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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凱是田鴻飛身邊最親近的人，自然會事事都為田鴻飛考慮。

    試探性的問道：“劉洋這樣無法無天，我們真的還要將他規劃為自己人嗎？”

    “這樣的人，根本無法控制一顆無法控制的棋子，會反傷到自己的。”秦凱說的嚴肅。

    田鴻飛自嘲的笑了笑：“棋子，你說誰是棋子？你覺得他劉洋是我手中的棋子嗎？”

    “難道不是嗎？”秦凱覺得很驚訝。

    從最開始幫助劉洋的時候，田鴻飛不就說過，劉洋這種沒有任何背景，頭腦還好用的人，更適合運用起來。

    “或許一開始是！”田鴻飛回答的很沉重。

    但隨著事情一件一件地往前推進，特別是在處理江翔的時候，田鴻飛再也沒有將劉洋當做是棋子的想法。

    不是沒有，而是不敢！

    “與其說他是我們的棋子，我倒是有另外一種感覺。”田鴻飛嘆息著搖搖頭：“我感覺他在下一盤，一盤我們無法想象的棋。”

    “而我們所有人都是他手中的棋子。”

    這種可怕又不切實際的想法，也是在扳倒江翔之后，田鴻飛才忽然之間頓悟到的。

    秦凱對這個回答并不滿意。

    皺著眉頭說道：“縣長，你這是不是太高看他了？”

    田鴻飛笑而不語。

    人的妒忌心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他往往會蒙蔽人的眼睛，讓人無法看清楚事情的本質。

    劉洋比起秦凱跟小上幾歲？

    并且起點不知道比劉洋要高出多少個檔次。

    但僅僅只是一兩年的時間，劉洋做了多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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