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錢世勛指了指幾個人:“你們幾個,好好地陪劉老板玩玩。” 大家伙都是看清楚了,劉洋就自己一個人來的。 有四個人朝著劉洋圍了過來。 寬子見狀,咆哮著:“姐夫,這一次是我活該,你走,別管我們,別將自己連累了。” 劉洋沒搭理寬子。 這種人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不見棺材不落淚,勸了他那么多次,一次不聽。 現(xiàn)在出事了,還要講什么義氣? 命重要還是什么重要? 劉洋直接脫掉外套,干架,是下下之策。 但不干架,挨打的就是自己。 “錢世勛,你不要這么囂張,自己的侄子干得是畜生事,還想要霸凌老實人是吧!” 劉洋撿起地上別人丟掉的鋼管,冷漠的說道:“錢世勛,這么做,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劉老板,麻煩你將事情搞清楚一下。” 錢世勛往保鏢的身后避了避:“是你的小舅子,勾引我的侄媳婦,還打我侄子。” “誰都知道,這個女人跟著我侄子都有三年了。” 錢世勛簡直就是顛倒是非黑白,開口就來:“什么老實人?脫褲子的時候怎么不說老實呢?” “給我侄子戴帽子,現(xiàn)在還將人打得半死不活的,怎么?我錢家沒人了?我都不能出口氣?” 鄭思思的名聲如何,壓根不關(guān)錢世勛什么事情。 他要的,是足夠打壓劉洋。 “劉老板,不服氣你報警啊!我倒是看看,這江城還有沒有黑白!” 劉洋怎么可能報警,報警有用嗎? 如今田鴻飛就連城市規(guī)劃,開招商會都不通知劉洋了,還會因為這種私人的事情幫忙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