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至于別人怎么在背后說她,她才不在乎呢! 娘親說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名聲也不是那么重要。 娘親從前名聲也不好,可這幾年,娘親幫著大理寺破了不少重案,還有每月開診兩次救治一些特殊病人。 娘親從來沒有刻意宣楊過這些事,卻幾乎很少再有人說娘親跋扈了。 為了逗安安開心,陳越指著小河:“不如我們來釣魚吧!” 這提議得到了一眾小伙伴的支持,糯寶支使著幾個男孩子去弄釣魚的工具,河岸邊就只剩下她和安安。 安安把頭靠在糯寶肩膀處,小聲說:“糯寶,我心里好悶。你說婉婉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之前在路上溫婉說那樣的話,安安只是有些生氣,內心深處卻依舊當婉婉是朋友,可剛才的事,小家伙是真的傷心了。這種感覺好像比她剛練武時還難受。 “糯寶,為什么人會變。” 糯寶輕輕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因為這世上有好人也有壞人啊!壞人會變好人,好人也會變成壞人,當然,也有人根子上就是壞的。” 她也沒法定義溫婉是哪種人,“父親說,人的一生會遇到許多事,也并不是每個人都具備準確分辨其善惡的能力,我們能做的唯有坦然去面對。” 這番話對于一個小孩子來說太過深奧,安安抓抓頭發: “我也遇到過許多壞人呀?前幾天的人販子,還有今天的壞哥哥,可是我打他們的時候,非但不難過,還挺高興的。” 覺得自己特別像說書人口中的小英雄。 她懨懨的低下頭:“可混成溫婉,我心里就很難過。” 糯寶接過丫鬟急匆匆買來的糖葫蘆,在小丫頭面前晃了晃: “因為那些只是無關緊要的人,而你對溫婉付出了感情,自然會難過。” 安安接過糖葫蘆,輕輕咬了一口,突然說: “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嗎? 我以前總想要快快長大,現在覺得小孩子也挺好的!” 長大了是不是就會有許多痛苦無奈? 陳越三人弄來了魚具,小家伙們哪會釣什么魚?秦書卿本想脫了鞋子玩水,觸及到自家侍衛悠悠的目光。 本能覺得屁股一疼,一下就回憶起了竹筍炒肉的滋味。小家伙一個激靈,瞬間老實了。 最后還是跟在身后的各家護衛過來,幫小主子把魚竿弄好。糖糖沖暗中使了個眼色,不多時小河里便多出了不少魚, 幾個小家伙第一次釣魚,都很新奇。 秦書卿費力一提竿子,“嘩啦”一聲,一條足有兩三斤的大鯉魚來回撲騰,小家伙得意的哈哈大笑: “哈哈……開局就釣這么大一尾魚,小爺我是當之無愧的錦鯉體質唉!” 遠處,默默打開漁網放生的影衛:“……” 安安也成功的釣到了好幾條魚,小丫頭戳著魚鱗,也哈哈笑起來。 一人玩了一陣,便打算回去了。 從這里回肅王府不可避免的要經過永昌侯府。 安安已經不太難過了,本想回去了就讓人把溫婉母女趕出去, 馬車慢悠悠路過永昌侯府后門時,聽見幾個門房伙子大聲的聊天: “你們聽說了嗎?就住在肅王府的宋娘子,聽說肅王殿下要娶她做側妃……” …… 直到兩人走后,溫婉兀自坐在那哭了好久,不同于同齡孩子一哭鼻涕眼淚混滿臉,溫婉哭的特別好看,梨花帶雨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呵護。 在有心人的運作下,這事很快傳遍了滿府,也傳到了后院閑聊喝茶那些個夫人耳里。 不過因為此前涼亭里的事,不少夫人對安安的印象還是不錯的,覺得這八成就只是小孩間的玩鬧。 坐在角落的宋子柔也連聲附和:“是啊,公主她很乖的,有時還把不要了的玩具衣服丟給婉婉。” 離得近的一個婦人聽到這話,隨口接了句:“肅王府就寧安公主一個孩子,一陰用毒肯定是最好的,不要了的衣服想來也不錯。” 宋子柔忙不迭附和:“是啊!畢竟王府永遠也只會有這么一個孩子!” 說完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忙驚慌的捂住嘴。 然而婦人還是聽到了這話,想到某種可能,她眼睛一亮,忙湊過去挽住宋子柔的胳膊:“你這是什么意思?” 她壓低了聲音猜測道:“是不是王妃她不能生,還是殿下……” 宋子柔慌忙往后退:“不…不是的。” “好妹妹,你就告訴我吧!我嘴很緊的,絕對不會告訴別人。” 磨了半天,宋子柔似乎實在不勝其擾,咬了咬牙道:“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啊,我也是聽公主說的,說王妃她不能生。” 那婦人重重點頭,“嗯,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然而這婦人卻是出了名的大嘴巴,不出半個時辰,肅王妃不能生的消息便在侯府內傳的幾乎人盡皆知,似乎還傳到了府外。 隨著謠言越傳越離譜,竟然有人信誓旦旦分析宋子柔和肅王殿下早就有了首尾。且還分析的有根有據。 畢竟肅王府這些年除了王妃,幾乎從來沒有不相干的女子住進去,而宋子柔母女一住就是大半年。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