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若不是有人暗中保你,你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有人保我!” 蘇傾愣了半晌,她腦子不笨,很快想明白什么?忍不住瘋了般哈哈大笑: “原來我從始至終都是個笑話!你們封家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都想要利用我?” 繼而恨恨看相沈明嬌:“你也別得意,最是無情帝王家,你不過是仗著有這張臉,才能得肅王寵愛,可女人再美也有色衰愛馳的時候。等你不再年輕了,又沒有什么出色的才能,有你哭的時候!” 封黎笙氣得不清,正待讓人把她堵了嘴拖下去,被沈明嬌抬手攔住。 沈明嬌看起來并沒怎么生氣,只閑閑抿了口茶: “都到這時候了,還不忘挑撥一下我和殿下的感情,給我心口扎根刺!” 她擱下茶盞:“你也知道我這人脾氣不太好,既然你想給我心口扎刺,那我總得以牙還牙,讓你走的有特色些。” 說道“有特色”時,她刻意加重了語氣,蘇傾心里忽然有股不祥的預感,還待要開口,一旁衙役很有眼色的重新團起臭烘烘的汗巾子往她嘴里一塞。 崔靈靈向對方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 沈明嬌轉頭問陳大人:“大人可否說說,憑蘇傾做的這些事,朝廷最后會怎么判!” 死刑是肯定的了,不過這死刑也分為許多種,有一杯毒酒了事的,有處以極刑的。 陳大人看了眼封黎笙,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摸了摸胡須,沉吟道: “按照蘇氏這些年所犯之罪。可判腰斬或絞刑!” 這兩樣都算是重刑了,可沈明嬌覺得還不夠, 她看向封黎笙,惆悵的嘆了口氣:“祁煜那孩子雖然做了錯事,可好歹叫我一聲小皇嬸,眼看著他年紀輕輕就要走了,我這做長輩的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啊!” 封黎笙嘴角抽了抽,一口一個做長輩的,明明她比封祁煜還小上好幾歲,不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很給面子的配合問:“那不知王妃有何打算?” 沈明嬌繼續唉聲嘆氣:“蘇傾和祁煜畢竟夫妻一場,所謂夫妻一體,祁煜被判了凌遲,蘇傾這個做妻子的也該陪著,黃泉路上還能作伴,多好?” 蘇傾一雙眼死瞪著沈明嬌。 沈明嬌仿佛沒看見,而是看向陳大人:“大人覺得本妃這提議如何?” 陳大人想了想道:“凌遲不是小事,須得奏請陛下。” 凌遲之刑因為太過于殘忍,且費時費力,受刑者皆為大奸大惡之人,一般十幾年都用不到一次。且因為案情特殊,很大可能會留存后世,也就是所謂遺臭萬年! 不過這事陛下應該會答應,畢竟蘇傾犯下的罪的確罄竹難書。 蘇傾怨恨又驚恐地被兩名衙役拖走。 事情處理完了,沈明嬌拉了拉崔靈靈,站起身準備離開,瞥到癱坐在地眼神死寂的宮絕,問走過來的封黎笙:“這人打算怎么處置?” “順天府尹欣賞他的才能,請求我饒他一命,罰他做個末等衙役。” 宮絕能從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小乞丐,幾年時間混成京城暗部勢力的頭頭,可見還是很有能力的。 沈明嬌不甘心:“這也太便宜他了?” 然而癱在地上的宮絕聽到封黎笙這話,拼命的搖著頭,眼中明晃晃寫著——他想求死! 沈明嬌頓時就不氣了。像他這樣的戀愛腦,死了才是解脫,就該一輩子慢慢品嘗痛苦。 兩人走出大理寺,見白若云呆呆站在那,不知何去何從。 沈明嬌讓海棠去馬車里拿了一件披風,走過去輕輕披在她的身上,掩蓋住身上所有痕跡。 白若云慌忙矮身行禮,沈明嬌將人扶住,輕拍了下她的肩膀: “別想著做傻事,你才不到二十歲,大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為了個渣男要死要活,不值得!” 目送著沈明嬌兩人走遠,白若云仰頭望著碧藍如洗的天空,目光茫然。 公堂里,陳大人把宮絕扶起來,“年輕人,好死不如賴活著。 只有活著,才有機會彌補你從前犯下的過錯。” 聽到這話,宮絕原本死寂的眼眸動了動。 此后經年,宮絕成了順天府一名普通衙役,兢兢業業為京城治安做貢獻。 然破鏡難重圓,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賤 不管他如何付出懺悔,白若云都再沒有回過頭多看他一眼。 后來白若云嫁了人,生了子,日子過得和順安逸,而宮絕只能抱著那些回憶,在痛苦悔恨中一遍遍折磨著自己。 至此終日買醉,在白若云長子進士及第,白若云被請封誥命時,因喝多了酒,掉進河里淹死了,而那處正是多年前他還是小乞丐時,初次遇到白若云的地方。 …… 沈明嬌兩人坐上馬車。 崔靈靈感慨了幾句造化弄人,想起什么?問沈明嬌:“你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沒大聽明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