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太子笑了笑:“另一塊啊!若孤沒猜錯的話,另一塊應(yīng)該是在沈明嬌手里。” “怎么會……就算先太子留給了封朔,可也不該給肅王妃啊! 這樣一來,匯通錢莊豈不是落入他們夫妻兩之手,陛下他就不擔(dān)心嗎?” 太子嗤笑一聲:“擔(dān)心!我這位好父皇對封黎笙可是信任的很吶!怕是連親兒子都比不上……” 他也不是沒嘗試過挑撥璟和帝和封黎笙的關(guān)系。可封黎笙五歲沒了母妃照顧,算是被璟和帝一力拉扯大的,根本不是他能輕易挑撥得了的! 所以在確認拿到這兩件信物之前,璟和帝還不能死。 “秦地那邊如何了?” 吳名低聲回:“據(jù)潛伏在閑云寨大當(dāng)家身邊的秦先生傳回來消息說,自打肅王離開后,他留下監(jiān)視閑云寨的那些人已被殺,” 而封黎笙當(dāng)時送回京的密信也被他們截了。 太子手指點著桌沿,垂眸道:“雖然如今一切都偏向我們,可我心里總有些不安。” 這是他能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蟄伏這么多年,練就出的直覺。 所以他必須要做不得已之下最壞的打算,那便是逼宮造反。 …… 朝廷出手,流言被強行壓了下去, 卻在這時,一封加急信件從西南邊境傳回了京。 就在昨日,西南軍營一位高級將領(lǐng)背著行李倉皇而逃,正好被巡邏的士兵看到,那士兵覺得對方行為異常,便報給了其上封。 總之最后那名高級將領(lǐng)被拿下,從他包袱里搜出許多信件,竟然是肅王封黎笙與北狄的密信,而那名將領(lǐng)也親口承認了封黎笙如今就在北狄。如今他已被壓回京受審。 而北狄也不安分,放出了許多似是而非的消息,想要把這潭水徹底攪渾。 這事一出,可謂徹底炸了鍋。此前流言鬧得再兇,卻都是些捕風(fēng)捉影的消息,并沒有切實證據(jù),而此番卻算是實錘了。 朝堂上,已經(jīng)有官員請命拘捕封黎笙,并派人封鎖肅王府。 而這時有心人才注意到,對外宣稱住在別莊的肅王妃,其實早已離開了京城。 這仿佛變相證明了此事件的真實性。一時間,坊間幾乎全是對封黎笙的質(zhì)疑——當(dāng)然,這其中自是少不了有心人煽動輿論推波助瀾的效果。 畢竟封黎笙以往名聲擺在那,尋常百姓甭管心中如何做想,也不敢真的大肆議論。 可人就是這樣,當(dāng)一件事所有人都在說,似乎在潛意識里,會認定這便是真相。 朝堂上聲討封黎笙的聲音越來越多,璟和帝卻不理會,下令懲處了幾個上諫的官員——為防止再有官員想不開死諫,璟和帝下令,大殿上所有柱子都包上夾著棉絮的軟布,要保證如何都撞不死人。 這直接導(dǎo)致了未來幾十上百年都在沒有大臣死諫成功,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 有國子監(jiān)的士子被人煽動,聚眾跑來肅王府門前鬧事,雖然很快被得到消息的幾位學(xué)官急匆匆呵斥走,卻也讓肅王府一眾人氣得不清。 許大壯恨恨的一掄大鐵錘:“老花你別攔著我,我看這群龜孫子就是讀書把腦袋讀傻了!若是沒有王爺拼著性命打退北狄。若是沒有將士們常年鎮(zhèn)守邊關(guān),他們哪來的底氣整天高談闊論!如今被人三言兩語一挑撥,就不管不顧過來鬧事,如此是非不分,真真讓人心寒!” 花公公揮了揮手:“行了,還覺得不夠亂是不是。你現(xiàn)在若是沖出去,那我們有理也變成沒理的了。” 一旁的許大牛不甘心地道:“那我們就這么干看著?” 往常總是笑瞇瞇的花公公此時板著個臉,歷盡千帆的眼底顯出幾分沉著:“咱們得相信殿下,清者自清!” 他望著皇宮的方向,語氣沉靜:“如今的京城水渾著呢?咱們只需守好肅王府,不需要多做別的, 有些事,自然會有人去做。” 一群糙漢們撓撓頭,顯然聽不懂他這九曲十八彎的話意。 這時秋菊跑過來低聲道:“花公公,西院那位姑娘鬧著尋死覓活,說讓我們放了他,您看……” 花公公冷笑一聲:“這么不安分,那就按王妃說的,幫她達成心愿。”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