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提到此,太子的神色愈發難看。“怎么沒有?你忘了刑七?過了這么久,你們都沒找到人,要么是死了,要么……” 他沒再說下去,吳名卻已驚出了一身冷汗:“殿下的意思是,刑七投向了肅王……” 太子沉思著搖頭:“他這個人,其實對什么都不在乎,刑老死后,孤本以為他會和孤同歸于盡,可他沒有。 但他卻又并不是個為了報仇能隱忍籌謀的人,他甘愿繼續留在東宮,是因為這世上已沒有他可留戀的東西,他或許只是想在最后,給孤來個致命一擊。” 太子一直都知道,刑七是個危險的瘋子,因為他沒有弱點。 可他這個替身實在太好用了。 因此直到如今,太子都想不明白,刑七為什么會突然逃走?還暗中解了嗜心蠱。 “所以,正常情況下。他若想要殺我報仇,不會去找任何人,只會獨自找上孤,或者拼著一死把事情鬧大。” 這也是他一直以來擔憂的事情,但凡刑七那張臉示于人前,那對方的身份幾乎等于昭然若揭,那他最大的秘密可能將再也隱藏不住,到時候,他的所有籌謀便都毀了。 “且祁山那么大,不只有那一條路,興許是他們運氣好,找到了別的出路。” 吳名重新拿了一套茶具,小心地提議道:“當年參與其中的知情者只剩一個夏遠,要不奴才這就派人去處理干凈。” 太子接過茶:“來不及了。” 這些年他之所以留著夏遠的命,是因為當年跟著夏遠上山的士兵全都死了,若之后夏遠再出事,璟和帝一定會有所起疑。 這時有個不起眼的灑掃婦人進了院子,敲響了屋門。 從懷里掏出一封信箋遞給吳名,隨即低頭無聲離開,仿佛從未來過。 吳名知道,這樣的婦人,東宮里不止一個。都是那位早年留下的眼線。 太子看著那熟悉的信箋,眸中劃過深濃的厭惡,最終卻還是抬手接過信箋拆開,清俊的臉上終于浮起了一絲笑。 沒人知道,那位死諫的御史,娶的妻子來自高昌,是那人訓養的女奴。 吳名低眉垂目的站在一旁,他知道,這是主子的禁忌,即便是最親近的心腹,也不敢隨意插言。 不過見主子心情還不錯,他小心地奉承了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