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旗驚訝地說道:“張導竟然有這種操作,只讓他做個春晚的導演真的有點屈才了。” “他花樣有點多呀,不過上次我和他一起吃了一頓飯,他執(zhí)導春晚的壓力確實也有點大,所以他希望我能在春晚上演唱一首全新的歌曲,他通過前期預熱的方式來吊足觀眾的胃口,從而為春晚當天的收視率保駕護航。” 劉江也接話道:“我們很多年前剛認識的時候,我就知道他這人花樣就很多。”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手段少的話,他也混不成春晚的導演。” “好了,錄音室的事情我再想想辦法吧,但是我希望你是沒有金剛鉆就不攬瓷器活,這首歌的成敗與否比起你以往的任何一首歌都重要。” “張旭升肯定會想各種辦法把全國觀眾的胃口都吊起來了,所以如果這首歌反饋平平,你到時候就會知道什么叫做觀眾的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了,你也會知道營銷號有多毒舌了。” “但是如果觀眾期望已經(jīng)非常高了,但是你的歌仍然遠超觀眾期望的話,那擺在你面前的就是康莊大道,到時候我就站在臺下給你喊‘老鐵666’。” 咧嘴一笑,徐旗說道:“我被你說的壓力有點大。” 對面的劉江也是笑嘻嘻地問道:“怎么了?慫了?”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徐旗說道:“人沒壓力輕飄飄,井沒壓力不出油,我小宇宙都被點燃了。” 哈哈笑了一聲,劉江繼續(xù)說道:“你需要我把制作專輯的老伙計們召集起來嗎?我相信大家就算手頭有事也會放下手中的事情,趕過來的。” “不用了,這首歌算是回歸了我的老本行,你聽了之后給我一些意見就可以了。” 劉江詫異的說道:“老本行?類似《精忠報國》那種的?” 徐旗點頭答復道:“對,差不太多吧,畢竟是春晚,還是正式一點好。” “那我恐怕給不了你啥意見,這類型的歌不是我的菜。” “不過你可以找錢運那孫子啊,那孫子幫你制作完專輯后,被你的才華打擊到了,他去進修傳統(tǒng)華夏樂器去了,他說他要證明努力也是可以打敗天才的。” 徐旗:“????” 對于錢運,徐旗也是非常的了解。 這個大兄弟是典型的傳統(tǒng)派音樂制作人,始終認為華夏音樂才是no1. 所以找他去制作歌曲,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徐旗與劉江在電話中道別后,他伸了一個懶腰,便撥打了錢運的手機。 “徐老師,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電話只響了不到三聲,錢運立馬接起了徐旗的電話,只是環(huán)境聽起來有一些吵雜。 徐旗說道:“我最近寫了一首獻禮春晚的歌曲,想讓你幫忙編曲。不知道你這周有沒有時間?” 錢運也是連忙說道:“我有時間的,徐老師我上次說了,只要你有需要,我隨叫隨到。” 徐旗笑了笑說道:“那太好了,其實你不用這么客氣的,咱們都這么熟了,你叫我徐老師有點生分了。” 可錢運卻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不行,聞道有先后,達者為師。” 陳敏昊突然想起了自己在《煙花易冷》的編曲期間,被錢運誤會支配的恐懼。 自己這個在樂理上的戰(zhàn)五渣,被錢運一直誤解為樂理上的大老。 輕咳一聲掩飾尷尬,徐旗說道:“那我們就下周一晚上7點見?你時間可以嗎?” “我時間都方便的。不過徐老師,我有個小小的請求。”錢運說道:“我參與制作了你的專輯后,兩首華夏風歌曲顛覆了我對華夏風歌曲的認知,也讓我認識到了我在傳統(tǒng)樂器上的不足。所以我最近找了央音的老師在進修傳統(tǒng)樂器。” 徐旗稱贊道:“我聽劉江老師說了,挺好的,活到老,學到老嘛。” 聽筒中又傳來一陣聽太不清的吵雜聲。 “我的老師和幾個同學聽說我參與了《青花瓷》和《煙花易冷》這兩歌的編曲后,非常嫉妒,呃不是他們羨慕,他們說,如果說日后有你華夏風的歌曲編曲的話,也希望能參與進來。” 錢運說到最后,可能是因為不好意思,聲音越來越低了。 徐旗有些遲疑,雖然自己特意學了一些《樂理基礎》的課程,但是錢運的樂理知識還是可以吊打自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