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重鳳被橫放在馬上,一邊被顛得要吐血了,一邊聽這群人討論,腦子里迷迷糊糊地想大當家的是什么稱呼?土匪嗎?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被從馬上放下來。重鳳也顧不上其他,趴在路邊的草地就是一陣吐。 “大當家的,”紅頭巾的青年對著葉沉魚指了指重鳳,小聲道,“這是個讀書人呢,這么用馬馱著是不是不好?” 他以前在村子里的時候,大家對村里的秀才都很敬重的。這人……應該比秀才還厲害吧? 葉沉魚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這是挺貴重的物品。她想了想說:“是挺不好,那把他綁起來放糧車上吧。”免得丟了。 青年:“……”他不是這個意思。 重鳳一邊吐,一邊聽到這么一句,一時也分不清兩人是不是唱雙簧戲弄他,慌忙抬手作揖:“給重某一匹馬,重某會騎,不會跑。” 他苦笑一聲:“姑娘如果把我綁起來放在糧車上,恐怕我命就沒了。” 葉沉魚看了他一眼,發現他臉色蒼白,的確是虛弱至極的模樣,于是道:“那你就騎那匹馬。” 她指的是剛剛馱了重鳳一路的馬。重鳳看到那馬就覺得胃里上下翻滾,但對著這個摸不清底細的少女也不敢再提要求,只好道:“多謝姑娘。”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運糧車都停了下來。幾百人開始起灶煮米,點燃一堆堆火堆。葉沉魚身前早燃起了火堆,上面烤著兩只野兔。兔子被烤得金黃焦脆,一層薄薄的油脂從表面上浮出,時不時滴落在火堆上。 有人殷勤地把干糧和清水送過來,放在葉沉魚腳邊:“大當家的,這水是山泉,甜著呢。” 重鳳就坐在離葉沉魚不遠的位置,他發現這些運送糧食的人似乎也很懼怕少女,對她也不十分熟悉的模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