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心慈也知道她娘從后窗戶能看到她,也不等春雨說第二遍就答應了。 唉,注定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隔天早上,一家人剛吃過早飯,傅余父子倆還沒等去學堂,家里就來了兩個人。 看他們的穿著很平常,就像是普通的商人,可他們卻亮出來錦衣衛的腰牌。 從他們的自我介紹里,傅心慈才知道,錦衣衛還在各個地方都有所謂的辦事機構。 這個領頭的叫劉海,明面上的身份是四海酒樓的掌柜的。 二人不愧是錦衣衛出身,說話也絕不拖泥帶水。 “孟二老爺,咱們二人今天是奉了嚴大人的密令,來調查北疆部分軍官接到所謂的秘密公文,公文上指派北疆的將士們,自己籌一半軍糧的事。” 孟爺爺聽了這句話,有點懵,“二位大人,這事屬于軍中機密,草民不得而知。” 劉海見孟二老爺的做派,不似作假,就面上有些犯難。 “孟二老爺,咱們也知曉這件事情有些難為人,可這是嚴大人的密令,咱們作為下屬的只好照辦。” “小民也知道上官下派,可是小民真的不知曉這件事,真的無能為力。” 老人家是想好了,不管你怎么說,我都是不知道。 聽孟二老爺反反復復就那兩句話,劉海兩人也真沒轍了,最后只好拱手告辭。 送走了兩個人,孟爺爺也抹了一把額頭和鬢角的汗水,才呼出一口濁氣,說道:“這種事老頭子哪能參與。” 見孫女兒不解的看著自己,就給孫女兒解釋:“不管那封密令多不靠譜,作為軍人,你齊伯伯都不能透露出去半句。所以不管誰來問,咱們只能咬死了不知道。” 老人家心里已經開始起疑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說出來。 傅心慈再一次佩服自家祖父的睿智。 次日傍晚,齊遠山才一臉疲倦的來到孟家。看著他眼中的紅血絲,老人家猜到他這是連軸轉了。 齊遠山也不和孟叔見外,進了孟叔的屋子就脫鞋上炕了。 老人家也是體貼的挪過去一個大枕給他,讓他靠在大枕是說話。 “叔,昨天兩個錦衣衛的探子去千戶所了,問了我一些事情,我也沒有多說只是把那份密令給了他們。” 老人家沒有說話,安靜的聽著。 “看見那封密令,那兩個錦衣衛都罵人了。” “呵呵,誰看見誰罵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