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歐陽旌冷哼一聲:“徐標,在這公堂之上你竟然大放厥詞!且不說你是否是親眼所見縣丞去吳家脅迫吳山自殺,本官何時有傳喚過吳老七到縣衙問話?吳老七,本官可以把所有衙役都叫過來讓你指認,你看看究竟是誰去傳喚你來縣衙的。” 吳老七神色突然激動起來:“不,那天我們去的根本就不是縣衙!” 歐陽旌冷笑起來:“本官傳喚人不在縣衙還是是酒樓不成?簡直是笑話!” 吳老七也不理他,只是目光灼灼地望向縣令:“大人,那日去傳喚草民的人的確穿著衙役的衣服,可是他穿的鞋子卻是普通的布鞋并不是長靴。那人長得也很有特點,眉毛粗眼睛小,左邊眉毛上還有一顆棕色的痣。他身上有股魚腥味,一個衙役身上怎么會有那么重的魚腥味? 當時草民就覺得奇怪,一路上都格外留心。可是我過了一會我頭暈了起來,很快就在馬車上稀里糊涂就睡著了過去,等我睜開眼已經坐在了一間屋里。” 歐陽旌又笑了:“感情你是在做夢呢?” 吳老七搖搖頭:“大人,我記得那處地方能聽見鼓樓的鐘聲,聲音非常近。在鐘聲之后,我聽見了城東賣豆腐腦的狗子叫賣聲。狗子的豆腐腦每天就賣二十碗,而且每天都是同一個時辰出來叫賣。” 蒙季權派人循著這幾條線索分頭去找,很快,衙役押了個人回來,身后還跟著一個看起來很老實的年輕人。 “大人,據吳老七的描述,卑職在碼頭找到此人。此人名叫衛窮,外號窮老鬼,在碼頭上做河鮮生意。他做生意不老實,所以沒人愿意跟他買,他便暗地里替人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根據吳老七說的時間,我們走訪了他的親戚和鄰居。發現他在吳老七說的那段時期里,突然得到了一大筆銀子,開銷很大,頻繁進出酒樓賭坊勾欄院。” 衙役呈上了一些證人的供詞,也傳喚了幾位老板,證明了衛窮的確在那段時間里在花銷非常大。 蒙季權只是稍稍動了刑,那衛窮就全部招認了。 蒙季權讓吳老七幾先退到一旁,他的手下又端著一疊訴狀走到了歐陽旌面前:“你我本是同科進士,我一直相信的為人。明年我就要調任了,我本想推薦你頂替我的位置。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指向了你,我本事想給你機會,可是你到現在還是不知悔改。” 歐陽旌目光定格在了那些訴狀上,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有些事情早就過去多少年了,怎么會有人把這些人集中起來,一起狀告他? 究竟是誰要害他? 蒙季權有些痛心:“歐陽旌,這些罪狀你認嗎?” 歐陽旌腦子有些空白,對方有備而來,這就是打蛇七寸壓根就沒有給他還手的機會:“大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蒙季權長嘆一聲:“你要證據是嗎?物證?人證?你想要的,本官都給你!來人,上物證,傳證人。” 所有物證人證都上堂來,縣丞已經暈了過去,歐陽旌身形搖晃,沒想到他竟然突然一敗涂地,而對手是誰他卻毫不知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