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縣令的戲-《沖喜娘子是錦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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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落下,梁鶴禎在她肩頭咬了一下,不疼反而有些癢:“你干嘛呀!屬狗的?”
梁鶴禎哼哼道:“在自己相公面前夸其他男人長得好,你說你是不是膽大包天?”
蘇云染吐吐舌頭:“我就是實話實說,你別買關(guān)子了,他究竟是誰呀?武功看起來挺厲害的。”
梁鶴禎腦子里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人的模樣,紅衣俊朗,是懷鉞沒跑了。
當(dāng)初圍剿山匪的時候放了他一馬,沒想到今日倒是結(jié)出了這樣的善果。想到這,他不由又抱緊了蘇云染幾分:“都怪我考慮不周,每次都說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但……”
蘇云染用手指壓住了他的嘴唇:“噓!我知道你的我來充滿了危險,我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跟你并肩而行我就必須讓自己盡快適應(yīng)危險。這樣的危險對于將來要面臨的困境恐怕只能算得上是道開胃小菜,我也必須讓自己強大起來,在危險中隨機應(yīng)變。
你沒有三頭六臂,你可能隨時隨地出現(xiàn)在我身邊保護我。不用覺得抱歉,我說要跟你并肩而行,就不是一直躲在你的身后被你保護。”
梁鶴禎在她額頭輕吻了一下,他不能再這么被動了,哪怕是有暴露的可能,他都必須安排人暗中保護她。
“對了,那個懷鉞究竟是什么人呀?他是山匪頭頭你卻放過了他,看來你是相信他的。我相公做事,絕對不會平白無故,所以他的背景不簡單。”
梁鶴禎捏了捏她鼻子,這腦袋瓜子又機智起來了。
懷鉞的父親是炆王的副帥,可以說是最信任的左膀右臂。當(dāng)年炆王去往邊境,半道上派遣懷鉞的父親懷御帶著一對人馬繞道迂回策應(yīng)。
后來懷御帶的這隊人馬在半道上遇伏,只剩下他一人幸存下來。再后來炆王身死,懷御沒能及時策應(yīng)而被降罪。再后來,有人指出懷御有問題,小隊伍的覆滅,炆王的死都怪到了懷御的頭上。
賣國通敵的罪名就扣在了他頭上,滿門抄斬。當(dāng)時的懷鉞也不過是個周歲的孩童,所以免于問斬改為流放,他是在南荒之地長大的。
蘇云染聽得一臉驚訝:“這就難怪你對他要網(wǎng)開一面了,不過他好像還沒查出你的身份。既然你有心照拂他,為什么不直接表明身份呢?”
梁鶴禎搖搖頭:“他的身世崎嶇坎坷,他爹是忠肝義膽之輩,但我不敢保證他心中是否愿意繼承父輩遺志。他從小就浪蕩慣了,若是拘束起來只怕他也不愿意。”
蘇云染點點頭,而且說起來懷家滿門抄斬跟炆王有直接關(guān)系,若是有人存心挑撥離間,只怕懷鉞心里還會恨炆王。
所以梁鶴禎只能在暗處引導(dǎo)他,既不會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實身份又會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給他拋出一些線索。
這個過程中就要看懷鉞如何應(yīng)對了,若是他通過了自己的考驗,梁鶴禎就選擇高速他自己的身份。
“他武功很高的,若是能站在你這邊,這對你來說也是多了一份保證。但人心這東西很難猜測,還是多觀察觀察再說吧!”蘇云染靠在他懷里睡著了過去,梁鶴禎給她掖了掖被子也閉上了雙眼。
使團要離開了,一大早大街小巷又圍滿了人。
驛館,歐陽旌遲遲未到,蕭丌揉揉太陽穴有些不耐煩問到:“今日我們就要離開了,縣令大人怎么反而擺起譜來了?”
方洋從昨晚就一直守在驛館,這會頂著一雙黑眼圈還要替縣令辯解幾句:“王爺見諒,大人他畢竟上了年紀(jì),昨晚喝得太高興,可能沒那么容易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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