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已是深秋,只是饒河縣在南方,最是溫暖濕潤的一片地,此時太陽高高懸著,雖沒有盛夏的炙熱,但多少還是有些暖意。 風吹過,幾片落葉從樹上凋落,在空中盤旋幾圈之后,才不情愿的掉到地上來。 易水居的三樓,紅衣似火的男人臨窗而望,妖冶的眉眼噙著淡淡的笑,更顯魅惑。 伴著急促的腳步聲,身后傳來門被推開的生意,房里響起一個柔媚而又帶著些許怒氣的聲音:“梅傲寒,許如清人呢。” 男人轉(zhuǎn)過身,只見傲雪站在門邊看著她,幾分相似的眉眼中滿是怒氣。 她生得也是極好的,嬌媚的桃花眼似乎斂著春色,紅唇皓齒,一顰一笑皆是風情。只是傲雪卻極不喜歡自己的長相,她總是穿素色的衣衫,梳著最顯干練的發(fā)髻,好將那天生的嫵媚壓下幾分。 “天下之大,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梅傲寒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似笑非笑的望著門邊的傲雪。 他知道傲雪是喜歡許如清的,只不過許如清那廝,看著是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實則最是冷心冷血,知道傲雪喜歡他之后,就一直躲得遠遠地。 這次找藥王谷的人,是他給傲雪帶話,說許如清在這里,傲雪才會眼巴巴的趕過來,接過沒兩天,許如清就就又跑了。 也難怪傲雪如今會這么來質(zhì)問他。 “你少裝,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對不對,你快告訴我,你明明知道,我是因為許如清在這里才過來的。”傲雪眉間的怒氣不見絲毫減少。 藥王谷的人不止她一個,要不是知道許如清來了這里,她才不會眼巴巴的就趕過來,才三天時間,日夜兼程,跑壞好幾匹馬,她就差插上翅膀飛著過來了。 好不容易趕到這里,梅傲寒就要她給周家的那個病秧子治病,她是藥王谷藥王的親傳弟子,又不是普普通通的大夫,他以為她是什么人都治的嗎。 這些也就算了,畢竟許如清在這里呢,可是這些天她忙著周二的事,等閑下來卻發(fā)現(xiàn),許如清早就跑沒影了。 “腳長在他身上,他要去那里我怎么管得著。”梅傲寒又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望著易水居樓下來往的人群。 這蕓蕓眾生,如螻蟻一般,生下來便是為了等到死的那一刻,或早或晚,既然如此,生著又有什么意義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