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錦繡視線抬起,繼續道:“可是,他們能悲戚嗎?” 舞姬不服氣了,道:“那是男子本來就應該做的事情。” 江錦繡好笑道:“你既然覺得自己是女子,身世悲慘,所有人都應該可憐你,可是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被保護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那真是神佛都是你了。” 說完這句,江錦繡素手一撥,琴聲忽的響起來,一陣金戈鐵馬的前奏,不是江南曲調的悠揚,那曲聲猶如萬馬奔騰。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旗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愿守土復開疆堂堂大熙要讓四方來賀一一從她唱出第一句歌詞的時候,夜君陽和裕王眼里都是震驚,還有震撼,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個女子寫出這種沙場征戰的曲子,男子也極少能寫出此等讓人熱血沸騰的曲子。 江錦繡十指變幻,浄浄的琴音響徹全場。 眾人仿佛能感受到戰場上那金戈鐵馬,萬馬齊喑,將士報國百戰死的激揚無悔。 夜君陽視線就沒有離開過江錦繡的身上,他一直都知道江錦繡胸有溝壑,也不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震撼。 裕王手上的茶水已經不知不覺的漏了出來,極力的隱藏著眼底的震驚。 江錦繡指尖的琴弦滑出激揚沙場的尾奏,終于停了下來。 她就這么看著臉色已經無比青白的舞姬,冷著聲音道:“你聽到了嗎?你自己都看不上自己,還指望誰能看上你。” 江錦繡站起來。 “我所敬佩的,從來都是這些沙場浴血的將士,朝堂上為國為民的君子,我們是活的艱難,可是,這并不是自己放棄自己的理由,只要你認真的活著,那就能自己抬頭挺胸。” 只是說到最后,江錦繡又說:“不過,你自己如果不想努力了,大概旁人也不能說什么,我尊重每個人的選擇,只是,不要把念頭打到你惹不起的人頭上,有些人的脾氣可不好,到時候不要難堪的無法收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