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都過了七八十年了,怎么可能還不是老頭子? “不是老頭,難不成還跟你一樣是八歲幼童?” 佩可這次不反駁了,改為驚嘆:“你怎么知道?” 月纓纓聽了一愣,就連薄言君也抬眸看了一眼。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沒去過前車廂,昨天不就偷摸溜進去了嗎?”她只是說個反話,沒想到科蒂斯居然承認了。 月纓纓頓了頓繼續(xù)說:“其實我也知道, 威爾福德的守備力量很強,硬拼是拼不過的,我現(xiàn)在帶領剩下的人反抗,也不過是窮途末路,曇花一現(xiàn)。” 佩可從鼻孔里哼了一聲。 “但是呢,如果我不這樣做, 末節(jié)車廂的人要是知道了換器官的事, 那不用我發(fā)話, 他們自己就組織著上了!” “你不告訴他們不就行了?” 月纓纓就知道他會這么說,搭在肩上的手順勢收了回來,直接沉默了。 佩可一見她這模樣便把事情往最壞處想了,急得又要去撥通電話,奈何身上一丁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只能惡狠狠地瞪著她,五官氣得抽搐不止。 “我也知道是我魯莽了,但你覺得,我一個馬仔,又不是科蒂斯這樣的發(fā)話人,在發(fā)現(xiàn)這種情況后能選擇忍住不發(fā)嗎?”月纓纓這番話又加重了佩可的心急,“我不妨就跟你說實話,其實這次的行動都是車尾的人一同策劃的!” 什么?! 剛才不還是一個人的試探嗎?怎么現(xiàn)在就成了所有人的計劃了?! 這女人嘴里到底哪句能信? 月纓纓忽視佩可要將她大卸八塊的眼神繼續(xù)說:“只是我一開始把真相告訴他們之后,他們還不信,這才有了這么一出測試你的戲,是你自己跳進來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稚嫩。” 佩可無力反駁,因為這女人說的話是句句在理。 讓她不知道該殺了月纓纓泄憤還是怪自己太笨! “不過我啊……另有想法。” 等等,還有轉機? 佩可抬眸, 眼中是無法隱藏的希冀:她決定不能辜負威爾福德的信任! 欲求是最能被人利用的,當她表露出來的那一瞬,這場博弈就注定失敗。 月纓纓笑得神秘又陰險:“我啊,也不想這輛列車會停下,所以佩可,你去跟威爾福德說說,讓我加入吧?咱們一起把末節(jié)車廂的器官賣了,獨自逍遙不是更好?” 語氣宛若惡魔低語,佩可一怔,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你、你是說……”反抗的革命斗士的真正目的居然是和加害者同流合污?! 這可真讓末節(jié)車廂等待復蘇的人絕望! 月纓纓認真地點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你仔細想想,我似乎也沒有為他們拼命的理由,對吧?” 麻醉劑的藥效在不斷減弱,佩可已經(jīng)感覺自己能順暢呼吸了,但想著眼前的一切還是不由自主的呼吸發(fā)緊。 克勞德雖然總是對她笑嘻嘻的,但是也會若有若無地透著嫌棄,每次看大腦測試數(shù)據(jù)就會皺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