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俊美的眉眼絲毫不掩飾對著陶燃的渴望,那直白的目光像是恨不得現在就上去將人扒光吞吃入腹一樣。 舌尖抵上尖牙,聞以安面上的斯文意味越發重了起來。 他看著陶燃長翹的眼睫,忽然壓低聲音,帶著幾分啞意笑著說道:“現在大概又多了一個病吧。” 陶燃抬頭看向他,目光落到那燃燒著妄念的瞳眸,忽然猜到了他要說什么。 “遇到霜霜之后, 我才知道,原來……” “……疼也是那么讓人上癮的東西啊。”半是嘆息半是陳述的說著這話,聞以安眸中的水汽一點點蔓延開來。 他微微挑著猩紅的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陶燃說道:“霜霜不是清楚得很嗎?” 陶燃落在紙張上的筆尖一頓,最后在情感淡漠上畫了一個圈。 她沒有回答聞以安的問題,倒是話題一轉, 又繼續問道:“那方便告訴我這個癥狀什么時候開始的嗎?” 其實這些信息院長給陶然的資料上面都有, 但是從心理學上面來說,由患者親口來說能夠更方便接下來的深度談話。 是以陶燃才會像這般一邊看著清清楚楚的資料,一邊又聽著聞以安說了一遍。 意料之中的沒有結果,聞以安也不著急,他直直的看著陶燃,笑道:“十九歲。” 所以當初聞澈在向她介紹自己的時候說的“他們說”是這個意思嗎。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聞澈其實潛意識的以為自己依舊是十九歲,所以行為舉止之中的那份少年感也就有所解釋了。 筆尖在資料空白處點出了一個小黑點,陶燃繼續問道:“那時候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出現了點幻覺。” 聞以安不太在意的說道:“十九歲的時候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我總是會反復的做夢。” 陶燃捏著筆尖的手陡然用力,骨節都在泛著白,她穩住面色,語氣一同往常的問道:“夢到了什么?” “我夢到了有個人不斷死在我面前。” “我看不清她的模樣,我只是記得我究竟有多痛苦。” “我不知道她是誰,也不清楚我們之間發生了什么,只是每次醒來的時候,我都像是被抽去了大半生機,活著的欲望都找不到半分。” 聞以安語調是慣常的散漫,即使在回憶到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時也像是在訴說他人的故事一般。 “我最先是抗拒睡覺, 因為一旦睡覺, 面臨的痛苦幾乎快要將我給沖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