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村長,你不要信這個小蹄子,狡猾得很呢,指不定就是想訛我的錢。” 中年女人看著柳飄飄耳朵里面流出的血,嘴上雖然在不依不饒,但是心里面已經有兩份退縮了。 村中即便會發生持槍凌弱的是,但是都還會想著給自己該上一層遮羞布。 “我們怎么訛你了? 而且你這人怎么總是這樣,一口一個“小野種”,一口一個“小蹄子”,“一口一個小賤人”,沒有一點教養禮貌,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有娘生沒娘養的呢。 野蠻粗俗,怪不得你的兒子會隨便欺負我一個弱小的女孩,什么道理都不講就打人。 現在又是,什么道理都不講,就開始污蔑我們。 你不信可以和我們去村醫那里,怎么能信口雌黃,這樣污蔑人的話也是信手捏來。 你這樣,以后村子里面,誰還愿意和你們家相互搭手,關鍵時候相互幫助? 怪不得有人說,壞媳婦直接壞三代。 就你這樣,你兒子長大了,能成才,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老母豬都能上樹。 十里八村知道你的人,誰還敢和你扯上關系,誰和你扯上關系,誰倒霉。 不是被你占小便宜,就是要被你磋磨。” 柳飄飄帶著埋怨的語氣,對著中年女人一頓嘴炮輸出。 婦人差點要被氣昏過去。 她以前也沒少和村子里面的婆媳嬸子對罵,但是還沒有誰說的,像這個小姑娘氣人。 沒有帶上祖宗十八代,但是全程都是用瞧不起的姿態在批判她。 讓她覺得屈辱,憋屈。 即便是吵架,但是周圍的人都不得不贊同柳飄飄說得話。 劉栓娘就是個母老虎,和誰在一起都要占點小便宜。 好像不讓她占便宜,就是別人的錯。 以至于周圍沒什么人喜歡和她搭伴。 從場面上來說,柳飄飄確實占了優勢。 村長覺得無話可說,就讓劉栓娘家里面進行賠償了。 賠償的金額也是半兩銀子。 但是柳飄飄知道,劉栓娘不可能痛快拿出來的。 她得多去要幾次,或者有其他的方法逼迫對方。 雖然場面上看來,是她的勝利。 但是其實上并不是,不過是勉強討回了那么一點點的公道。 對于她遭受的事情而言,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可如果不是她剛剛那番捻打坐唱俱佳,她們家,指不定還要被劉栓家鬧多久。 儲鏡疼惜地看著自己懷里的小姑娘。 用自己的袖口,擦干凈了小姑娘耳道口的血液。 “還疼的厲害嗎?我們先回去吧,我給你煎藥。” 柳飄飄收了自己臉上可憐兮兮的表情,把頭搭在她的肩膀處。 “還好,沒有很疼了。” 耳朵里面沒有特別的感覺了,流血應該只是因為外耳道造成了創傷。 她看見那個婦人找過來的時候,心里面還是有一點點準備的。 被打的那一瞬間,雖然來不及做出躲閃,但有微微做出防御的姿勢。 沒想到還是直接被打得摔在地上,甚至感覺差一點就聾了。 儲鏡把人抱進屋子里面。 忍不住詢問:“你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誰叫你的?” 柳飄飄小聲嘟囔著:“沒誰教啊,就是上學路上經常能碰見對罵的。” 儲鏡:“是嗎?我聽到村子里面的人罵仗,好像沒有這樣的。” “肯定有,但是你沒發現。”柳飄飄一口咬定。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說出來的。 就是那一瞬間腦子冒出來的唄。 大概在她的身上有一個更成熟的她。 在她不知道該怎么罵人的時候,就會冒出來,。 訴她應該罵一些什么話,最好又氣人,又不顯得過分粗俗。 儲鏡想著給柳飄飄請假,在家稍微休養一段時間的。 休沐過后就代替小姑娘去了學堂那里,想要和夫子說一聲。 她等了好一會,差不多等到人都齊的時候,才等到姍姍來遲的夫子。 “夫子!”她叫了一聲。 老人看見她的第一眼,并沒有說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