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話里滿是悵然若失,沒有任何的輕視意味。邵之延一介單身人士的確不懂,甚至替他感到疲倦,也更加堅定了自己走腎不走心的原則。 摯友,又是男人,說話難免不顧及那幾分分寸,“又不是非她不可,你大把資本在,何苦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陸亦宸抬眼,眼睛盯著前方形形色色的人群,“偏偏非她不可了。” “為什么?” 陸亦宸苦笑,“如果知道為什么,我也不用坐在這宣泄了。” 凌晨三點四十,陸亦宸回到別墅。 走廊守候的一票人見到他,立刻恭敬地頷首,陸亦宸簡單做了個手勢,一群人心領神會,輕聲輕步地退下。 陸亦宸緩緩推開房門,一室清寂,清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她似乎睡得很熟。 在門口站了良久,他動作小心地關上房門,腳步放得很輕,非常緩慢地走到床邊。 壁燈沒關,這是她的習慣。 只要他沒回來,她都會給他留一盞壁燈。 暖黃的燈光下,五官精致的人兒毫無生氣,也毫無攻擊性,只是眉峰緊鎖,睡得很不好。 陸亦宸坐在床沿,手指輕柔地撫過她的眉心,一點一點將她緊皺的地方撫平。 目光落在白色枕頭上的一片濡濕,他心頭滋味繁雜。 陸亦宸低頭,疼惜地吻上她干澀柔軟的唇瓣,底下的人兒毫無知覺地承受著。他只淺嘗輒止,貼近的距離,她臉色的淚痕清晰可見。 他覺得胸口驟然被什么東西緊緊捏住了一樣,狠狠一揪,幾乎叫他喘不過氣。 痛,這種感覺已經太久沒有過了。 以至于他此刻還有些不敢相信地捂著胸口,反復確認。 夏夏,我該拿你怎么辦? 時夏醒來的時候,腦袋很沉,像灌滿了鉛似的。睜眼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識地去摸身旁的位置,觸手一片冰涼,連帶著心也涼卻了下來。 她撐著左手坐起來,約莫是昨天吃得太少,這會兒低血糖癥狀又上來了,抬手按了按腦袋,緩解了腦袋的眩暈感后,她偏頭看床頭柜上的時鐘。 目及柜面上的藥盒,她目光微微一滯,下一秒,舒下一口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