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直到楚云澗帶著沈螢兒徹底離開這里,年長的那個才站直了腰身,吁出一口氣。 在他身旁那個年輕的獄吏早已迫不及待的問了:“師傅,先前那人啥來頭啊?這也太狂了吧!” 獄吏長說:“具體啥來頭,我不清楚,不過這人是縣太爺親自送過來的,連縣太爺都對他點頭哈腰,你說,這是咱能得罪得起的么?” …… “到了。” 當車廂外傳來楚云澗低沉的聲音,沈螢兒猛地睜開眼。 她發現自己竟然打了瞌睡,睜開眼,置身在一個馬車車廂里。 車廂里布置精美,腳下鋪著松軟的黑天鵝絨地毯。 她睡著的時候,身上還被人蓋了一塊毯子。 她有點恍惚,這是什么情況? 我之前是不是在大牢里候審么?怎么一眨眼就到了馬車里? 難道那些牢獄里的記憶,不過是我的一場夢? 張師傅也沒有死? 可是,腳踝上那被鐵鏈勒出來的傷痕卻清晰的提醒著她。 那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 而自己,先前被楚云澗從大牢里救了出來,放上了馬車。 這馬車里很舒服很舒服,三天沒咋合眼的她,剛上車就忍不住睡著了。 一覺睡醒,又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怎么了?不想下來?還是被我抱上癮了,想要我抱下來?” 腦子里思緒亂飛的當口,車廂簾布突然被一只修長好看的大手揭開。 楚云澗微微探身,玩味的目光掃向她。 “如果需要我抱,就說一聲,我面冷心熱,樂意效勞。”楚云澗又說,唇角勾起一絲調侃的弧度。 沈螢兒回過神,對這個將自己從大牢里撈出來的人感激的笑了笑,卻搖搖頭:“不用,我可以。” 然而,當她剛走出馬車,外面刺目的陽光照進眼中,那一瞬間突然一陣眩暈,險些摔倒。 身體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不行就說不行,一個女人家何必如此逞強?” 他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打橫抱起她,徑直進了前面的一座兩進的氣派宅子。 沈螢兒是醫生,清楚自己是低血糖眩暈了。 換句話說,這幾天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大牢里,無心吃喝無心睡眠,急火攻心,加之夜里的監牢氣溫底下,處處潮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