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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啊，你不要過來！”

    孫茜捂著自己的腦袋，縮在角落里面瑟瑟發抖。

    褚亮借著微弱的燈光，看清了孫茜的面容，他湊到孫茜的身邊，用盡量柔和的語調說道：“別……害怕……我不是……壞人……”

    “壞人也不會把自己是壞人寫在臉上！”

    孫茜下意識地說著，她嗅了嗅鼻子，突然發現對方身上的味道自己好像在哪里聞到過。

    ——對了，顧毅的手下有一批從不說話的士兵，他們身上就有這樣的味道。

    “你是……顧毅的手下？”

    “沒錯……”

    “你為什么會來這里，你是來救我的嗎？你能告訴我這里是哪兒嗎？”

    褚亮撇撇嘴巴，不知道該怎么說。

    這里是一處幽暗的地牢，自己的身上還殘留著黑衣人給自己下的禁制，一點力氣也提不上。孫茜還穿著居家的睡衣，恐怕也是被人拐來的。

    “你……怎么……來的？”

    “我？我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吃完飯，我就感到特別犯困，一直都在做噩夢。直到剛才我才醒過來。張阿姨把我帶來了這里，可是……她好像有點奇怪，完全不像以前一樣對我那么溫柔了。”

    “他是壞人……”褚亮低聲說道，“這里……是地牢……她要害你。”

    “我都不知道該信誰了。”

    孫茜眼角掛著淚水，摸索著來到褚亮的身邊，她搭在褚亮的身上，發現他全身僵硬冰冷，就像是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凍豬肉。

    “大哥，你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

    褚亮無奈地搖了搖頭。

    自己的靈尸體質可以免疫絕大部分的術法，但總有一些特別的術法還是能夠限制自己。那黑衣人的技能實在太邪門了，到現在自己都沒有一點點好轉的跡象。

    孫茜眨巴著眼睛，凝望著褚亮雙腿的方向，隱約看見了一道花花綠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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