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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明帶著九尾狐小隊回到辦公室里，悠哉游哉地吹牛打屁。

    到了下午，正應該是店里最熱鬧的時候，可是店里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徐明疑惑不解，推門而出。

    只見店門口聚集了一堆穿衣邋遢的老頭老太，他們身上穿著破舊的棉襖，頭發留得老長，徐明甚至能看見蟲子在他們頭發里鉆來鉆去。

    客人看見這些老頭老太，一個個都不敢進來，全都捂著鼻子走開。

    “你們不能待在這里。”

    楊歡站在門口，一臉憤怒。

    老頭抬起頭看了楊歡一眼，苦笑道：“小姑娘啊，我們冷得沒地方去啊。你們這里有空調，我們待著挺舒服的，讓我們在這兒歇一會兒吧。”

    楊歡從懷里掏出一沓現金，塞進了老頭手里。

    “這筆錢你拿著去隔壁酒店租個房子，這足夠你們所有人在酒店里住一個星期了。麻煩別在我們門口待著。”

    老頭就像是看不見錢一樣，揮了揮手說道：“唉，你們這兒舒服，我們就喜歡待在這里。酒店里的人不讓我們進去，都嫌棄我們臟呢。你們不會嫌棄我們吧？”

    “你們蹲在這里，讓我們怎么開門做生意？”

    “你們做你們的生意，我們休息我們的，井水不犯河水啊。”

    “你這是跟我耍賴不講道理了嗎？”

    楊歡臉拉得老長，一把揪住了老頭的衣領。老頭見狀，不僅沒有生氣害怕，反而一臉興奮地吼了起來。

    “呀！快來看呀！vr體驗館的員工打人啦！他們欺負我們這些無家可歸的老年人啊，為富不仁啊！”

    之前還門可羅雀的店門口，突然圍上來一群人。他們一個個義正詞嚴地指指點點，對著楊歡破口大罵著。

    “這小丫頭心都黑了呀！”

    “賺了幾個臭錢，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人家這些老頭老太多可憐啊，這么冷的天沒地方取暖，在你們家店門口休息一會兒怎么了？”

    “唉，我都聽說了。這家店里使用的器材道具，都是和死亡真人秀里使用的一模一樣。你看他們今天在這里開店，明天說不定就能把你的靈魂收走賣給魔鬼。”

    “天吶，我就說這家店有問題吧？我回家一定喊我的兒子以后別來這里玩兒了。”

    體驗館門口的人群越積越多，各種對體驗館的指責充斥了整條步行街。許多看熱鬧的人都圍在了旁邊，盡管他們根本不明白這場熱鬧最初的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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