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是自己心思不正做的夢-《誘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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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瑾余光中看到最新的一條:再不回我報警了。
他知道陸新耀確實(shí)做得出來,撿起手機(jī),先掃了一眼信息,再出臥室給他回了電話。
陸新耀充滿怒氣的指責(zé)從話筒中傳來:“翅膀硬了是吧?你自己看看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我要是不說報警,你是不是得明年才回我!”
“剛才睡著了。”陸以瑾淡漠地接話。
“是嗎?”陸新耀冷笑一聲,說,“那你開門,我現(xiàn)在上來。”
當(dāng)天晚上陸以瑾一走,陸新耀馬上就察覺他行為反常,追上去目標(biāo)太大,就等司機(jī)回去問了問。司機(jī)說陸以瑾去酒吧接了個朋友,然后一起回了翰林世家。
他怕陸以瑾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帶壞,到時候沾上不該碰的東西,放不下心,就開車過來了。
陸新耀停好車,站在樓下向上看,五樓燈是暗的,他又沒鑰匙,只能打電話,但陸以瑾不接,信息也不回,上去敲門也沒反應(yīng),陸新耀一直在車?yán)锏鹊浆F(xiàn)在。
陸以瑾知道他沒那么輕易罷休,冷淡地說:“我在樓頂,你上來。”
說完掛了電話,進(jìn)臥室看了看,見林時予已經(jīng)睡著了,幫他把衣服整理好,蓋好被子。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斷,陸以瑾心情很糟,下樓拿了盒煙裝著,再出門上了樓頂。
夜里冷得出奇,樓頂?shù)娘L(fēng)又大,從四面八方吹過來,能把人凍僵。
陸新耀從樓梯出來,沒走幾步,看見陸以瑾靠在天臺欄桿邊,手里夾了根煙,火星亮得刺眼。
“知道我為什么這么晚了還在這嗎?”陸以瑾沒看他,彈了下煙灰,云淡風(fēng)輕地說,“因?yàn)槲宜恢!?
“把煙熄了,”陸新耀不滿地說,“別盡學(xué)一些沒用的。”
陸以瑾恍若未聞,吸了一口,又把煙吐出來,突然問:“陸總,你還記得我媽嗎?”
他歪了下頭,又說:“有時候我也覺得奇怪,明明那時候我還那么小,有些事卻記得清清楚楚。”
陸新耀自然知道他說的事是什么,沉默了半天,想要岔開話題,但陸以瑾根本不接招。
“她真的很失敗,連自己丈夫都看不住,”陸以瑾將煙頭擲在地上,用腳慢慢碾滅,“看不住就算了,還一廂情愿栽進(jìn)去,最后命都不要了。”
陸新耀臉色很難看,為自己辯解:“她占有欲太強(qiáng)了,我只是出去應(yīng)酬,生意場上的逢場作戲她非要當(dāng)真,逼得我沒辦法。”
“你以后就知道了,男人有時候難免……”
陸以瑾嗤笑一聲,打斷他:“陸總,收起你的傲慢和自以為是行不行?”
“你是不是覺得你媽是完美的,”陸新耀忍著氣,抑制住自己想動手的欲望,“她有病你知道嗎?”
“她在的時候,只要我身邊出現(xiàn)了異性,即使是正常交往,也會鬧得雞犬不寧。就連去餐廳點(diǎn)個菜,都會認(rèn)為女服務(wù)員勾引我!”
陸以瑾問:“這就是你出軌的理由嗎?”
陸新耀走到他面前,語氣比他還冷:“是,我忍不下去了。”
陸新耀和沈清的父母是一個圈子的,兩人門當(dāng)戶對又是青梅竹馬,十四五歲剛春心萌動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大學(xué)畢業(yè)沒兩年結(jié)了婚。
結(jié)婚前陸新耀在國外留學(xué),沈清待在國內(nèi),因?yàn)楫惖兀嗵幍臅r間其實(shí)并不多,沈清又裝得很正常,所以陸新耀也就沒發(fā)現(xiàn)沈清藏得那么深的病態(tài)占有欲。
結(jié)了婚,沈清執(zhí)拗的性格顯露無疑,后來陸新耀沒法再忍下去,叫上了雙方父母,和沈清協(xié)商離婚,大家都死活不同意,新恒妥協(xié)了,然而最終還是踏出了那條道德線。
斷在他西裝口袋里的一截口紅,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沈清崩潰了。
其實(shí)陸新耀對沈清是有感情的,兩人在一起將近十年,從少年到青年,都是她陪著自己。
陸新耀也后悔過,為什么要用那樣不堪的方式,去反抗她,侮辱她,他應(yīng)該陪她去做心理疏導(dǎo)的。
陸以瑾的性格像沈清,又眼睜睜地看著沈清在他面前割腕。陸新耀過后給陸以瑾請過心理醫(yī)生,可壓根沒用。
這么多年,陸新耀還總是能回想起他沖進(jìn)臥房時,陸以瑾坐在地毯上,手里握著沾血的貝殼,呆呆地看著他的樣子。
當(dāng)時他有多難受,對陸以瑾就有多愧疚,并且這種愧疚隨著時間流逝,越積越多,因?yàn)椴还芩趺磭L試,都掰不直陸以瑾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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