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很容易引起人凌虐的欲望-《誘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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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陽光穿過未完全拉緊的窗簾,灑在床尾處,光斑隨著時間的流逝,被玻璃折射得四處游離,房間里漸漸亮起來。
六點十分一到,床頭柜上的鬧鐘叮鈴鈴響起來,被窩里伸出來一只瓷白細膩的手,胡亂摸了幾下,將它摁掉,動作間露出腕骨處一小塊模糊的紅印。
又過了幾分鐘,林時予從被窩里起來,他還沒徹底清醒,裹著被子坐在那發呆。好半晌,他從床上探出身子將窗簾拉開,日光頓時一股腦地涌進來。
這是學區房,年份比較久遠,施工方在一些細節上沒處理好,導致房間不太隔音,樓上走動的腳步聲能聽得清清楚楚。林時予低頭盯著他的手看了會兒,光線照在他臉上,在狹長濃密的睫毛下留下一小片陰影。
他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地下床,腳下踩到的卻不是松軟的羊毛地毯,林時予腿一軟,徑直摔到地上,眼神還是茫然的。
在鬧鐘響的那一刻,陸以瑾就醒了,但他沒出聲,一直在等。等林時予不耐煩地關掉刺耳的鈴聲,等他拉開窗簾,在日光中靜坐緩神,再等他下床,自投羅網。
林時予仰面陷在陸以瑾的被子里,徹底清醒過來。
陸以瑾昨晚睡在臥室的地上,他只用了一床被子,另一床疊好放在了床邊,剛才林時予踩到了他的腿,他就順勢坐起來。
林時予手撐在被面上,騰起上半身,和陸以瑾面對面,茫然地問:“你怎么在這?”
他聲音摻著剛起床的沙啞,白凈的后頸處綴了幾點將要消散的紅跡,像夏日里在冰水間沉浮的櫻桃上的那抹嫣紅,是回味無窮的誘人。
陸以瑾難得看到這個樣子的林時予,順手撈過另一床被子,把他整個壓倒蓋住,再隔著被子欺身而上,眼淚汪汪地裝可憐:“哥哥,我昨天晚上害怕得睡不著。”
陸以瑾的臉近在咫尺,眼睛里還蒙著一層水霧,林時予背抵著床,側開臉,讓他把被子拿開。
陸以瑾慢吞吞地說:“你穿的睡衣太薄了,我怕你冷。”
“我不冷,你拿開,我快喘不過氣了。”林時予推他。
陸以瑾于是掀開被子讓林時予出來。
林時予站起身,將地上的被子收拾好,放回柜子里,又按了下開關,發現還沒來電。他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快六點半了,就催陸以瑾下樓洗漱。
陸以瑾站在臥室門口,瞥了眼他露出來的后頸,余光里剛好看到客廳里的落地鏡,倏地抓住林時予的手。
林時予回頭,問:“怎么了?”
“哥哥,你脖子上有好多小紅點,”陸以瑾皺著眉,把他拉到落地鏡前,又用手壓下林時予的領口,說,“看起來應該是蟲子咬的。”
林時予扭頭看向鏡子,因為角度的原因看不清楚,就問陸以瑾:“很嚴重嗎?”
陸以瑾擔憂地點頭。
林時予伸手摸了摸,說:“不癢也不痛,應該過會兒就好了。”
“我上次看書房看到有藥箱,”陸以瑾認真地看著他,攥著他手腕,不讓他離開,“里面有抗炎的藥膏嗎?有的話就拿出來涂一下吧,以防萬一。”
林時予被他纏得沒有辦法,進書房把藥膏找出來,見陸以瑾還沒走,就讓他抓緊時間下樓,學校七點五十上課,再磨蹭就要遲到了。
陸以瑾從他手里接過藥膏,說:“脖子后面你又看不見,會涂錯地方的。”
陸以瑾不依不饒地堅持,林時予只能一再退讓。他低下頭,把后頸在陸以瑾面前徹徹底底地露出來,猶如一截上好的白玉,熠熠生輝。
這種類似于臣服的姿態,讓陸以瑾興奮到渾身戰栗,他磨了磨牙,尖利的犬牙刺到舌頭上,泛起一股刺激的血腥味。
他往指腹擠了點藥膏,很慢很慢地摩挲著那幾個已經不太明顯的紅印,到后面整個手掌完全覆上去,好似要把林時予握在手心,徹徹底底地掌控他。
林時予察覺到陸以瑾的動作,呼吸慢了半拍,他偏頭避開,轉過身問:“擦好了嗎?”
陸以瑾撤開手,聲音變得喑啞,低聲回答:“好了。”
他看了眼渾身僵硬的林時予,又說:“好像前面也有,你解開扣子看一下。”
說完就要上手給他解。
林時予后退一步,整個人貼在鏡子上,慌亂得氣息不穩。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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