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艾爾·帕西諾注視著漆原凜隨性散漫的幽邃眸子: “漆原先生,我需要知道.....你究竟是自己口中所謂最堅定的反抗者,還是國家的一條另類的走狗,亦或者,你就只是一個純粹在享受著樂趣的瘋子。” “艾爾先生,我從來都不會用任何詞語來定義自己,因為我清楚這是愚蠢的行為,”漆原凜用修長的五指掩著臉龐,他不屑地笑了: “如果非要回答的話,我可以是你所說的三者中的任何之一,也可以不在其中,我就是我,僅此而已。” 艾爾·帕西諾幽綠色的眸子越發(fā)冰冷:“請不要含糊回答,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我是一名賭徒,艾爾先生。” “我從昔日的東京最強(qiáng)賭徒那里學(xué)到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身為一名賭徒,如果你想永遠(yuǎn)贏下去,那你就不能是固定的、死板的,你永遠(yuǎn)應(yīng)該是千變?nèi)f化的、怪異的、新奇的,” 漆原凜所交疊的兩張撲克牌中間的縫隙蹦出了一朵清冷的蒼白玫瑰,他接著說道: “我會永遠(yuǎn)作為勝者贏下去,所以我永遠(yuǎn)不會定義自己,這讓我成為一個庸人,不如這樣說,我可以是善,也可以是惡,前一秒我們可以摧毀世界,下一秒我們可以拯救蒼生,” “不要讓自己的思維受限,這樣會讓你的敵人抓住你的把柄,永遠(yuǎn)不要讓任何人了解你,哪怕是身邊的人,這就是一個人真正無所畏懼的條件。” 漆原凜言盡于此,站起身來,從撲克牌的縫隙中取出了那束白玫瑰,不緊不慢朝著‘酒吧’的前臺走去。 尤瑞正獨自一人坐在酒吧的前臺喝著一瓶橙汁,看著墻壁掛著的另一個電視。 漆原凜將手中那束白玫瑰遞給了尤瑞,坐到了尤瑞的身旁: “我認(rèn)為你應(yīng)該有空。” 尤瑞隨手接過了那束玫瑰,清冷的眸子依舊只是盯著電視上播放著的動畫,她漫不經(jīng)心地說: “烏鴉先生,我可不需要做什么心理輔導(dǎo).....”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