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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統刷出消息的同時，余弈看到幾個學員頭頂，出現了一條小小的進度條，上面的進度是66%。

    大概百分百就教什么會什么了？

    余弈還在看的時候。

    幾個教員看了眼時間，還算滿意的點點頭。

    “好。”

    “解散！”

    根本沒有理會學員們怨念的眼神。

    教員團先后撤離。

    眾學員也只能磨著牙，哼哼唧唧的回到宿舍。

    就知道會這樣！

    -

    一行人回到宿舍，熄燈就寢。

    可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眾人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一個個眼睛睜得老大。

    怔怔看著頭頂出神。

    “你們說等下會不會半小時來一次？”

    以前在大班不是沒有過。

    “可能吧。”

    今晚已經沒有消停了。

    一時摸不清教員意圖的眾學員，選擇靜靜等待。

    不然這眼剛一閉上。

    沒半個小時又被叫醒，這誰頂得住！

    也有人跑到文昌杯頁面，準備繼續答題。

    三五點是最容易犯困的時候，眾人半夢半醒的睜著眼。

    意識逐漸迷糊。

    -

    05：30分。

    分毫不差，哨聲準時響起。

    一陣雞飛狗跳過后。

    九名學員排好隊列站定。

    教員團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單奇銳利的目光在九人中掃視，發現這一個個都無精打采的。

    哈欠連天不說。

    眼底還積著青灰色，看著很是萎靡。

    這也就兩個多小時不見……

    “你們怎么回事！”

    “大晚上偷雞摸狗去了？！”

    余弈看著還睡眼迷蒙的沈萬，與周遭幾個還在犯困的學員。

    目光若有所思。

    一旁的鄭原忽然說出了他心中的想法，“怎么跟在不可描述的地方被掃了一樣！”

    “可能沒睡好吧。”余弈應了句。

    春困夏乏秋打盹兒冬眠。

    什么時候都想……

    單奇背負雙手而立，沉聲道。

    “立正！”

    眾學員立即挺直腰桿。

    “稍息。”

    右腳小幅度出列。

    “向左——齊！”

    一群人邁著小碎步整隊，站成一列。

    “立正！”

    單奇瞇了瞇眼，“報數！”

    沈萬努力睜開眼，喊道：“1”

    “2”

    “3”

    “停！怎么有氣無力的！重來！”

    “1！”

    “2！”

    “3！！”

    ……

    一聲高亢過一聲。

    蒙蒙亮的天光劃破黑暗，林中鳥雀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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