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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直播。

    唯有在直播的時候韓墨會將【她】當作陌莎莎，在直播間的粉絲們看來小莎也還是從前那個小莎。

    但除此之外的時間，韓墨都把【她】當外人。

    【她】沒能成為陌莎莎，但這已經足夠了，至少她的存在已經有了價值。

    如果沒有【她】，那燕京四大家族指不定就只剩楚墨一根獨苗了，然后失智的韓墨也還是那個見誰都懟的瘋子。

    更為重要的是，如果沒有【她】，韓墨不可能有心思再玩游戲，也就不可能每天穩定得到兩個技能。

    連游戲都不玩，你還想要技能？你在想屁吃。

    而有了不斷得到的技能，也才能有得到【歸虛夢演】的這一天。

    自從韓墨得到了【歸虛夢演】，【她】就再也沒和韓墨開過一次直播。那家伙忙著提升能量改變過去呢，才不想理會直播這種東西。

    結果就是【她】閑了好幾個月，終于見到了韓墨。

    但這時候的韓墨雖然面貌沒有發生變化，但性格卻古怪得緊，經常做謎語人甚至對【她】說些沒頭沒腦的東西。對話起來就像雞同鴨講，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這種感覺很心累，【她】卻不好抱怨。誰讓她是人工智能，被制造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安撫韓墨以韓墨為第一準則呢。

    所以哪怕有氣也只能憋著，憋不住也只能繼續憋。

    但現在【她】是憋不住了，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說個沒完，也讓【這個時代的韓墨】把未來之事給聽了個遍。

    好不容易【她】才說完了，意猶未盡地長舒口氣之余卻又瞥見了韓墨那一副笑瞇瞇的樣子，頓時就又來氣了。

    “喂，你這表情什么意思，把我當笑話嗎？”

    這瞪眼發怒的樣子，跟真的陌莎莎實在太像太像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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