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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辦法，只能暫且拖住然后找機會把恐懼引出來。

    不然是真打不過這個哥譚之王。

    小丑坐下翹起二郎腿：“第一個問題，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潘尼懷斯回道：“這個問題問的好，你可以理解是另外一個次元，或者稱之為地獄。”

    小丑歪了歪頭：“如果是地獄，那為什么我從沒見過天堂來的上帝呢？”

    潘尼懷斯笑了：“誰說有地獄就有天堂？世界并不是二極管，明白了嗎？”

    “就比如在這個哥譚，只有你們這些反派，而沒有蝙蝠俠。”

    小丑皺了皺眉頭，似乎在想這個蝙蝠俠又是什么東西？

    然后他繼續問：“第二個問題，你們為什么會來哥譚？”

    “很簡單，因為你們這些哥譚惡棍。”

    潘尼懷斯一邊說一邊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倆人還真就開啟了座談會。

    這一幕要是被別人看到，肯定以為小丑的神經病又犯了正在自言自語。

    小丑問道：“只是單純的為了殺掉我們？”

    潘尼懷斯回道：“yes！”

    “就這么簡單？”

    “沒錯，就是這么簡單。”

    小丑被懟的一時間不知道說啥了，還以為有什么重大陰謀呢。

    結果原因就這么簡單啊。

    沉默片刻，他繼續問：“看來你們想把哥譚全部壞人殺掉，真是個讓人尊敬的舉動。”

    “不過，你覺得猛鬼就能拯救哥譚嗎？”

    潘尼懷斯冷笑一聲：“誰說我要拯救哥譚？這座城市就算被毀滅我也不關心。”

    “我們的興趣就是將你們屠殺了，這是一種信念和愛好。”

    “就比如你殺人搞破壞，不是為了名氣和金錢，只是為了興趣。”

    小丑嘿嘿一笑：“哦~~我明白了，不過你們似乎找錯了目標。”

    “哥譚最可怕最壞的并不是我們這種人，而是那些掌握權力的人物。”

    “他們才是導致哥譚變成這樣的主犯，沒想到你們猛鬼也想不到這點，真讓我失望。”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但從他這種超級反派嘴里說出來，就變得十足的虛偽了。

    表面上是看得透徹，實際上是在給自己開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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