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傷勢被沢田綱吉醫(yī)好的獄寺沒有叫嚷著要和六道骸重新來一場,他很是識趣的往后站了站,把位置留給了沢田綱吉。 這并不是獄寺被六道骸打敗了一次,心生畏懼,若是再打一場,獄寺現(xiàn)在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應(yīng)對幻術(shù)的簡單辦法。 雖然他暫時還不知道怎么破解幻術(shù),但絕對不會像之前那樣,毫無還手之力。 他讓開的原因很簡單,看到了沢田綱吉臉上欲欲躍試的神色。 作為合格的左右手,他是絕對不會說出掃興話的。 嘿咻…… 里包恩在此刻,也是從沢田綱吉的肩膀,跳到了身后的獄寺身上。 “不要沖動啊,眼睛仔。” 突兀的,城島犬的聲音響了起來。 眾人尋聲看了過去,只見他站在柿本千種身后,雙手緊扣住柿本千種拿著溜溜球的手腕。 六道骸見到這一幕,瞬間就推斷出了大致的情況。 以他對兩人的了解,大概就是昏迷過去,一無所知的千種,醒來后第一時間就干脆利落做出了判斷,想要趁此機(jī)會,聯(lián)合犬來一波偷襲。 而以犬的直腦筋,即便是清楚的知道現(xiàn)在的局勢,得到示意后,想要阻止也不知道怎么說。 干脆沒頭沒腦,一點都不帶掩飾的做出了阻攔的舉動。 想通這一茬,六道骸朝柿本千種直白的開口道:“千種,我們現(xiàn)在處于彭格列的一員。” 聞言,一向神情平淡的柿本千種,眼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他看著六道骸,直到六道骸朝他微點了下頭,他神情才恢復(fù)如常,真正放下了不該有的心思。 “犬,放開我。” 柿本千種微側(cè)頭,余光朝身后的城島犬看去,不緊不慢的說道。 雖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他的骸大人也已經(jīng)給了提醒,柿本千種只要清楚此刻他不必多事這件事便足夠了。 對于六道骸的決定,他從來不不會去懷疑。 “切! 要不是我不會說話,我才懶得動手!” 邊說著強(qiáng)詞奪理的話,城島犬放開了柿本千種。 在他聽到六道骸對柿本千種說的話時,城島犬就知道了柿本千種此刻已經(jīng)有了分寸,放開手來干脆利落。 作為單細(xì)胞動物的他,很多事他都記不住,但有些,他記得異常清楚。 例如:他和千種永遠(yuǎn)不會違背六道骸這件事。 從小作為實驗體的柿本千種沒有痛覺,但被城島犬那個下手不知輕重的家伙反扣手腕,怎么也會感覺到一絲別扭。 解放雙手的他先是活動了下手腕,爾后才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 他沒有跟城島犬去說什么“不會說話就去學(xué)”之類的回應(yīng),直接選擇了無視,不然,說到最后,只會是他被拉到與城島犬那個亂七八糟的邏輯想法層次,然后被他用豐富的經(jīng)驗打敗。 面色平淡的看向六道骸那邊的方向,柿本千種直接無視了城島犬毫無邏輯的話。 此時的六道骸在跟柿本千種提了一句后,便將注意力轉(zhuǎn)向了手中的死氣丸。 “呵呵~”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