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妖亂-《一劍飛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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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了眼中生出兩團金光,催動了定玄鏡變化,但卻不由得微微一愣,因為他并不認識來者,對方的身上的妖氣濃烈,居然是妖將級的存在。
這還不是讓許了最驚訝的,洛陽街有無疆結界,沒有妖籍卡的妖怪實力要銳減到僅剩一成,但這家伙身上的妖氣卻絲毫不減。
許了掌握了警事部,自然很早就把萬妖會高層的資料看過了一遍,留守京都妖怪事務院的兩大妖帥,十大妖將中,并沒有這么一號人物。
許了心生警惕,不露聲色的回答道:“我是許了!”
這個陌生人身上的妖氣驟然拔升,化為滔滔黑潮,直接就橫掃了過來。
在洛陽就也說動手就動手,不是超級大妖怪,就是超級有背景。許了眉頭輕挑,一拳搗出,生出了虛空崩塌之意,把對方橫推過來的黑潮盡數吞沒。
縱然對方是妖將級的大妖,許了也怡然不懼,他此時運用的是上古天庭周天祭神的神通,亦是實打實的妖將級數,憑了周天祭神的神妙,玉鼎一脈靈寶變化的斗法犀利,他有十成把握拿捏住此人。
周天祭神吞沒了對方的妖氣,順勢就飛出一道鏡光要定住此人,這個陌生人也是了得,搶先一步覺察出來不妙,身上飛出一道金霞,竟然抵擋住了定玄鏡的鏡光。
許了也不由得微微驚訝,他以定玄鏡變化拿人,定住對方法力運轉,幾乎是無往不利,沒想到這人居然有法術抵擋。
這一道金霞也不知道什么來歷,靈機瞬息萬變,許了稍加推算,就知道定玄鏡須得一刻鐘以上才能將之定住,但對敵之際哪里會有這般功夫?
這個陌生人全身黑潮迭起,瞬息就破空反撲,黑潮所過之處。一座座月光咖啡舍被打爆,甚至有兩個來不及逃走的情侶也被當場殘殺,被黑潮化為了一對枯骨。
許了收了定玄鏡變化,抖開了兩界大天魔幡。先把白秋練,曲蕾,趙燕琴和林寧送入天帝苑,然后自己才從容遁走,直接沖出了洛陽街。
陌生人化為黑光。銜尾直追,兩人很快就沖破了籠罩洛陽街的無疆結界,到了極高天空。
許了在洛陽街放手打斗,擔心傷害無辜,縱然他能收手,這個陌生人卻肆無忌憚。
脫離了洛陽街,許了再無顧忌,分光斧化形而出,昂然劈下。陌生人總就縱起黑潮,想要污染了許了的分光斧。但是玉鼎一脈的靈寶變化,就連魔氣都不畏懼,何況這家伙的污穢妖氣?
分光斧昂然斬下,分波劈浪,這個陌生人的黑潮半分也不能阻擋,他雖然微微動容,但卻絲毫也不畏懼,身軀一抖,連人一起化入了滾滾黑潮。
許了冷笑一聲,分光斧最善斬殺元神。縱然身軀千變萬化,又如何能變化元神?
銀色斧光落下,黑潮之中頓時響起了凄厲慘叫,陌生人身軀所化的黑潮立刻分開兩邊。避讓出去數千米,才重新匯合一體。
許了伸手一指,分光斧遙遙追擊,連斬了十八記,斬的這個陌生妖將的慘叫之聲,貫徹長空。片片白云都被聲浪震碎。
整個北都市的上空,就如拉起了警報一般,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的窗戶玻璃被震碎。
許了也沒想到,這個陌生人居然如此肆無忌憚,半點也不顧及普通人,當下催動了周天祭神,一座門戶洞開,生出了強橫的吞吸之力。
陌生人雖然實力強橫,甚至也頗為機巧變化,在許了手底都能撐過幾招,但終究比不得這門上古天庭的十大神通之一,雖然催動玄功變化,拼力想要抗拒,仍舊被生生攝入了周天祭神所化的聚仙門之中。
周天祭神所化的四座門戶,分別為聚仙門,誅仙門,化仙門,吞仙門!
許了十分之奇怪,為何這人對自己敵意甚濃,出手又肆無忌憚,這才用聚仙門將之生擒活捉,若是他催動其余三座仙門,這家伙只怕立時就死翹了,沒法問出來什么端倪。
這個陌生人雖然也是妖將級數,神通法力也頗不俗,遠超尋常的妖將,但撞到許了手里,一旦他動用了真本事,也不過螢火之輩,難于皓月爭輝。
許了抖了一抖身法,自身元靈也歸入了聚仙門,聚仙門內無邊宮闕,許了升了至高寶座,頓時有數百名黃巾力士把陌生人押解而來。
許了冷冷瞧了他一眼,喝道:“為何來尋我麻煩?”
這個陌生人面目陰冷,一身的肅殺之氣,但此時已經被黃巾力士封了法力,半分神通也使不出來,他也沒有料到許了居然有這等底蘊,環顧左右數百黃巾力士,滿臉都是駭然之色,半晌無話。
許了見他不肯回答,立刻就呼喝一聲,頓時有幾頭黃巾力士越眾而出,這些黃巾力士負責守護上古天庭,自然有無數逼供的手段。只是頃刻間,就把這個陌生人折磨的死去活來,涕淚交流,苦苦哀求,但卻沒有人理會他。
許了等著黃巾力士們,足足把十八道大刑用完,這才冷笑著問道:“現在我問你話來,可有些痛快的回答?”
陌生人臉色難堪,怪叫道:“我是夜帝的遣來,專為殺了尊上,你若是要殺了我,盡管下手,莫要折磨人了。”
許了冷冷一笑,說道:“你也配死的痛快?在洛陽街肆無忌憚殺人,毫無理由就敢來殺我,斗法的時候也絲毫不顧及普通人家,須得死的凄慘點,方能對這一方生靈有所交代。”
許了倒也并非一定要虐殺此人,只是若非口氣冷硬一些,這人如何會把各種秘密和盤托出?
他心底暗暗思忖道:“夜帝是誰?怎么從未聽說過這頭大妖怪?”
陌生人剛剛被黃巾力士大刑伺候,心中是肝膽俱裂,忍不住大叫道:“夜帝也是妖神之尊,你如此殺我,難道就不怕夜帝尋你報仇嗎?”
許了哈哈一笑,說道:“他都派你來殺我了?我還怕他個鳥兒?”
許了態度窮橫,這個陌生人完全被嚇唬住了,只是被稍稍逼問了幾句,就把夜帝的來歷給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當初龍華會有十二頭妖神,八臂龍魔被太清公子打爆。徐府院君本身就是萬妖會的四大妖神之一,還有八頭投靠了萬妖會,如今都在徐府院君的大妖天里暫且存身。
另外兩頭妖神,就是東海龍王和夜帝。大家都喜歡叫夜帝老蟲子,但是這頭蟲皇實力驚天動地,就算以太清公子的能耐也讓他從容走脫。
許了知道了夜帝的來歷,心底不由得微生古怪,暗暗忖道:“這頭老蟲子不去跟十八仙派爭斗。來暗殺我作甚?”
他又問起這個陌生人,如何有萬妖會的妖籍卡,這個陌生人頓時臉有難色,幾番支吾不肯詳細說起。許了也不拖拉,立刻就吩咐手下黃巾力士繼續行刑,這人驚慌之極,急忙大聲呼喝:“我說!我的妖籍卡是……”
就在他就要吐露,是誰人給他妖籍卡的時候,忽然有一道五色火焰從胸口噴出,這個陌生妖將首當其沖。自然死的比其他人都快些,胸口五色火焰飛出,全身妖力頓時都被點燃,化為了熊熊火炬。
十余頭按住這個陌生人的黃巾力士被五色火焰沾染,立刻就被焚燒成了飛灰。
許了也是大吃一驚,連續催動了幾種靈寶變化,但不拘哪一件靈寶都擋不住這道五色火焰。
一件件法寶依次被五色火焰點燃,并且順著氣機向許了蔓延了過來。
許了心頭驚懼,匆忙間來不及催動其他本領,依次把聚仙門。誅仙門,化仙門,吞仙門轉動,磨了七八次。
這團凌厲無匹的五色火焰。畢竟抵擋不住上古天庭的至高神通,被四座仙門漸漸磨滅,最后化為了一縷五彩煙霞。
許了隨手把這團五彩煙霞鎮壓在聚仙門深處,心底不由得生出了凜然之意。夜帝倒也罷了,縱然身為妖神之尊,但萬妖會也不是沒有妖神。根本不會到北都市來鬧事兒。但在萬妖會內部居然有人跟外面勾結,給予各種便利,這就讓他暗生忌憚。
許了默默收了周天祭神的神通,一拂衣袖,先按落了遁光,降落到了洛陽街,再次踏入了月咖啡。
他給手下發了一道信息,先讓人過來給兩個慘死情侶收尸,順帶查證身份,通知親戚。然后才讓侍應生把月咖啡的經理叫過來,溫聲說道:“此番月咖啡的損失,都算作我的賬目上,回頭把賬單送去北帝集團。”
這位經理微微一笑,說道:“這卻不用許了先生賠償,畢竟這件事非是由您引起,若非許了先生把這個兇人引開,只怕我們月咖啡損失還不止于此。唯一可惜的就是慘遭毒手的那對情侶,我們月咖啡愿意出十萬時幣安慰他們的家人,只是這兇人居然身懷妖籍卡,還望警事部能秉公查案,追求出來幕后真兇!”
許了嘆息一聲,說道:“這件事,我必然會全力以赴?”
很快警事部就有探員過來,接手了這個案子,許了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洛陽街,先去了一趟天帝苑。
白秋練,曲蕾,趙燕琴,還有林寧,也都不是第一次進入天帝苑。
現在的天帝苑已經十分接近正常世界,不但有玉鼎一脈從小天庭帶過來仙種,還有許了帶回來一部分吃掉鮮果剩下的果核,也都被栽種了起來,經過法力培育,很有一部分已經生長的亭亭靜直。
兩座小山峰上的亭臺樓閣,有一部分經過了裝修,生活享用也不再欠缺。
白秋練正在指點自己的小姐妹,曲蕾和趙燕琴,還有林寧都在旁聽,羽清源不在,陰素華也不在,前者去送白秋水到清虛洞天,后者正在壓龍山辦公。
許了回到了天帝苑就試著聯絡楊書華,他越發的感覺到危機,所以想要把這位道人境的師侄兒召喚回來。
楊書華身為玉鼎門下三代第一人,晉升道人境甚早,實力遠超群儕,若是能夠趕回來,只要不是妖神級數的大妖怪出手,他就可以高枕無憂。
許了試了幾次,才終于聯絡上楊書華,這位玉鼎門下三代第一人。在光幕上一躬身,打了一個非常古典的稽首,淡然說道:“師叔交換楊書華何事?”
許了嘆息一聲,說道:“最近師叔有些危險。故而想要請師侄兒回來坐鎮,不知道師侄兒現在可方便?”
楊書華眉頭輕挑,答道:“師侄兒稍后就來,不管何人想要為難師叔,我都會讓他們知道玉鼎之威不可侵犯。”
楊書華話音才落。就是拔身一搖,須臾間就有層層虛空震蕩,這位玉鼎門下三代第一人,竟然直接從不知多少公里之外,挪移虛空回了天帝苑。
許了見到了楊書華,頓時心頭大喜,把楊書華叫到了自己的修行靜室,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尤其是龍華會的諸般變化講述了一遍。
楊書華聽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叫道:“若是有妖神級數為難師叔。楊書華也沒有把握能夠保護的周全,此時怕是需要恩師,老祖,甚或谷陽神師叔出馬才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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