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有仇-《暴君寵婚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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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霄眼神隱隱有幾分森寒:“付統(tǒng)領,說話是要講證據(jù)的,逞口舌之快,可不是一個朝廷命官應該做的事。”
付昭嘴唇抖了抖,厲霄頭也不回的上了馬,喝令:“回府!”
付昭攥緊拳頭,厲云道了聲:“節(jié)哀。”便跟著其余人一起走了進去,付昭深吸了一口氣,被手下人扶住,他道:“此事,決不能只聽信大理寺。”
查案宋頌暫時沒有參與,他雖然是福香樓的主人,但身份卻十分尊貴,故而大理寺肯定要從跑堂的和做飯的審起。
宋頌這次匆匆出門沒做好保暖措施,到家就得了風寒,厲霄走進門的時候,他正咳嗽個不停,男人從丫鬟的手里端過藥,朝他走過來,皺眉道:“為何不好好照顧身體?”
“我樓里死了人,我怕都怕死了,哪里還有閑工夫一層層的裹衣服。”他唇色蒼白的靠在床頭,眼睛卻閃著狡黠的光,伸手道:“我自己來吧。”
“不要亂動。”厲霄坐在床邊,舀起一勺藥湯,吹了吹,道:“風寒藥,不會太苦。”
宋頌沒什么血色的唇湊近瓷白的勺子,湯汁進了舌尖,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哪怕不哭,也好喝不到哪兒去。
厲霄笑了笑,從一側的小桌子上拿了個蜜餞遞過來,宋頌搖頭道:“我先一口氣喝了,再吃。”
他伸手又要奪碗,卻被厲霄再次躲開:“就那么難喝?”
“自然難喝。”因為風寒,他的聲音有些啞,鼻子不通氣,于是就帶了幾分堵堵的鼻音,聽上去更像撒嬌了,厲霄眼神轉深,啞聲道:“有苦一起吃,有難一起扛。”
宋頌還未反應過來,就見他含了一口湯藥,欺身湊了上來,喂藥自然不止是喂藥,宋頌將那湯汁吞咽下去,很快從唇腔傳來的戰(zhàn)栗讓他忘記了藥的苦澀,直到一碗藥喂完了,宋頌的臉頰也染上了紅暈,唇也不復開始的蒼白。
他愣愣看著厲霄,后者取過手帕給他擦了擦嘴角,朝他嘴里塞了顆蜜餞,再次湊了上來。
宋頌抖了抖睫毛,咬著那顆蜜餞一角,厲霄微微用力,將另一半咬去,這才緩緩離開,但他們還是離的很近。
宋頌知道自己應該要移開視線,但他這會兒好像被蠱惑了,只會傻傻的盯著厲霄的眼睛,活像那里頭藏著一個勾子,或者是一張網(wǎng)。
厲霄的手指摩擦他的唇角,喉結滾了滾,空氣里彌漫著微妙的味道,就在這時,外頭卻忽然傳來聲音:“王爺,有人請王妃前去問話。”
宋頌立刻回過神,臉頰發(fā)燙的道:“我去看看。”
“本王陪你一起。”厲霄起身拿衣服給他穿好,又用大氅把人裹著,還是不夠,于是將那圍脖也給他纏在了脖子上,宋頌垂著睫毛任由他動作,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突突突蹦個不停。厲霄拉住他的手,宋頌發(fā)現(xiàn)來的竟然是大理寺的人,在厲霄面前,他們十分恭敬:“來請王妃問個話,還望王爺通融。”
“走吧。”
他們一路到了地方,里頭審訊的官員立刻站了起來,向厲霄行禮的時候反復看向去喊人的官兵,叫喊個王妃,怎么把王爺也帶來了?這還怎么敢問?
厲霄開口便道:“喊王妃來是有何事?”
那大人揮手,立刻有人呈上一個卷宗,“是這樣,這幾日審案有人招了,說是受王妃指使,下官只是過來確認一下。”
瞧瞧,原本是要問案的,如今面對厲霄,他們只敢輕聲細語,畢竟他得為大理寺的所有官員著想,這里大多都是文官,他要瘋起來,跑都跑不脫。
厲霄看了一眼,扭臉問宋頌:“你可認識一個叫王九的人?”
宋頌自然懵逼搖頭,他粉白的臉被藏在毛茸茸的圍脖和寬大的雪貂皮帽之間,五官精致的不似凡人,那官員看了一眼,發(fā)覺厲霄凝眉再次看向了卷宗,隨即,他道:“此人在福香樓后廚做事,母親是國公府的廚娘,年逾二十……想來是福香樓被宋國公接手的時候就在了,愛妃也太不長心,接了福香樓這么久,也不知要將后廚人全換了。”
他這話一說,那官員就隱有所悟,再去看宋頌,后者安靜的垂著睫毛,像個被訓斥的小孩兒,只有扁起的嘴唇泄露了他隱隱的委屈。
是啊,連后廚的人都不知道換的王妃,怎么會雇兇殺人?
厲霄又道:“他說……王妃在國公府時與他關系不錯,你們可有查實?”
“王爺不必動怒,下官也只是例行一問。”那官員道:“此事倒是也有查證,聽說當年王妃在國公府待遇不好,那廚娘曾經(jīng)幫過一二,一來二去就熟悉了。”
“此人在福香樓后廚多年,王妃平日卻根本沒有出過府,哪怕與廚娘關系不錯,怎會與他交好?”
“他說平日里經(jīng)常會回去看母親,此事已經(jīng)查證,的確是真的。”
“王妃若要害人,怎么會用到國公府的人,是我王府的府兵不夠,還是死士沒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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