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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縮一下脖子，丫的，要是在這村里住兩天，恐怕得被村嫂們玩壞。

    “進去。”魯明笑著道，走到門前推開門。

    我搖頭，魯明家的屋子好破舊，一位瘦得干巴，看著有六十出頭的女人，正從雞窩里走出來。

    “媽！”魯明驚叫。

    我嚇一跳，是魯明的媽，那應該跟我媽差不多的歲數，看著卻要老了十歲。

    “明！你來了！”魯明的媽也是驚喜，伸出雙手。

    “媽！你的病怎么樣。”魯明拉著他媽雙手，眼睛帶著淚光。

    魯明的媽才要說話，突然咳嗽，嗽得彎著腰。

    “有沒有開水？”我沖魯明問道。

    “廚房應該有。”魯明指著用木板圍起來的廚房，趕緊輕輕拍著他媽后背。

    我走進廚房，瞧一邊，放著一個小時候，家里有的那種老式開水瓶。趕緊倒了半碗水，然后掏出特地給他媽準備的龍燕涎。

    這東西，聶小倩的曾外公說過，只用五克，就怎么好。

    “喝下。”我端著溶化了龍燕涎的開水，遞給魯明。

    “哇靠，這東西太貴重了，你給我媽喝。”魯明大聲道。

    “服下，還管這些！”我不爽道。

    這時，魯明的媽咳嗽完了，擦著因為咳嗽流出來的淚水。

    “媽，喝下，這東西，有錢買不到的。”魯明說著，將碗遞到他媽嘴邊。

    魯明的媽，喝下半碗水，咂咂嘴巴道：“什么東西呀，好香。”

    “媽，是他給你的，很值錢的東西。”魯明道。

    他的媽看著我。

    “我叫楊楚，是魯明的好哥們！”我趕緊道。

    “哎呀，那趕緊做飯呀！”魯明的媽笑一下著急地道。

    我點頭：“嬸，感覺怎么樣。”

    “有點熱，好像出汗了，感覺比剛才舒服。”魯明的媽道。

    “嘿嘿，有效果了。”魯明說完笑。

    這時，一位七八歲，背著也是很舊書包的男孩走進院子。

    “爸爸！”小男孩大聲驚叫，“砰”地扔下書包，撲向魯明。

    “兒子！”魯明也招呼，摟著小男孩的腦袋。

    小男孩哭一會，抹著淚水看著我。

    我沖他笑，這家伙，長得挺像魯明的。

    “春林，你媽呢？”魯明問道。

    “我媽……”

    小男孩叫春林，話說沒完，抬手撓腦袋。

    魯明張大眼睛：“說呀。”

    “我媽，肯定跑養鴨子的菜頭那里。”春林小聲道。

    魯明眼睛張得更大：“什么，菜頭那家伙，沒有老婆，還瘸腳又暴牙……”

    魯明的媽打斷他的話，抹著淚水道：“不能怪翠花呀，我們窮，她有時幫菜頭收拾鴨棚，菜頭也有時幫我們家。”

    我搖頭，感覺，魯明的家這樣，確實不能怪他老婆，這小山村里，難。

    “我他……”魯明突然走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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