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實際上徐浪只是要問一些在賭場里不方便說的事而已。 徐浪相信那個家伙一定會來,因為他現在還欠著自己一百萬的籌碼呢。 “你好,徐先生?” 徐浪沒等多久便等來了要等的人,那是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滄桑男人,從他身上不難看出一些頹廢的痕跡。 也是,剛剛輸了那么多錢,或許把他能輸的浮動資金全部都輸完了,能不頹敗才怪了。 徐浪挑挑眉示意頹廢男人坐下,然后將一杯雞尾酒推到頹廢男人面前。 “剛點的。” “謝謝,”頹廢男人只是接過了酒杯,卻沒有品嘗一口的想法。 “威廉姆斯先生,其實我約你過來是有一筆生意想跟你談談。”徐浪也不在乎威廉姆斯到底喝不喝,只是自顧自地品嘗著手中的美酒。 威廉姆斯一掃臉上的頹勢,終于打起了精神,他就知道徐浪找他來不可能只是為了單純地喝一杯酒。 “徐先生,你說?!? 徐浪左顧右視了一番,然后拿出手機放在威廉姆斯面前。 “這個人見過嗎?” 威廉姆斯不明其解,低頭認真看起手機上的照片。 隨即威廉姆斯有些驚訝的抬起頭來:“這不是……” 徐浪伸出手掌打斷威廉姆斯,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威廉姆斯的表現已經說明了問題,他確實看到了這個漁民,而且這個漁民在一周前在郵輪賭場中出現了最后一次。 徐浪也正是推算這個時間差不多合理,所以才會將威廉姆斯給單獨叫出來。 “徐先生,難道這個人是您的?” 徐浪眉頭一皺,“希望你能夠忘記這件事情,不要向任何人說,這樣在我下船后,我們之間的賭債便一筆勾銷?!? 威廉姆斯眼中瞬間流露出欣喜的神色,要知道他可還在徐浪這兒有近百萬的欠債呢。 這不是平常,要是平常這百萬還了也就還了,但是現在他已經輸光了所有的賭注,要是再還徐浪這些賭債,那勢必要他動搖一些根基的東西,這對他來說是有些肉痛的。 浮于表面的資金就是拿來花銷的,這些就是他的零花錢。 而根基就是他的產業,用來給他賺零花錢的地方。 要是根基動搖了,對他來說可能就是開始走下坡路的一個趨勢。 威廉姆斯頓時對徐浪感謝萬分,然后帶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并且嘴上連連自說自話道以后再也不會踏進賭場半步了。 雖然徐浪篤信以后一定還會在賭場中看見威廉姆斯。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更多的情報威廉姆斯也接觸不到了。說到底他也只是賭場的一個普通賭客而已。 事實證明賭場確實不簡單,至少有兩個漁民曾經出現在了那個賭場當中——莉莉絲看見的,以及威廉姆斯看見的照片上的漁民。 那么這些漁民現在還在船上嗎?徐浪覺得這些漁民即使還在船上,應該也是處于自由受限的一個狀態。 或許是因為在賭場中欠下了太多的債,不得不接受一些不公平對待, 又或者是更直接的人權侵害, 總而言之,徐浪不相信這些漁民被誘拐上船會沒有半點背后陰謀在后面, 這些漁民到底有什么有價值的地方?有什么值得這樣謀劃的價值? 以及……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不是也曾經到過這輛郵輪,他們現在在哪里,過得怎么樣。 徐浪心中的疑問如同一層又一層的迷霧,但好歹他已經在重重迷云之中踏出關鍵的第一步。 接下來應該如果對這輛郵輪進行調查呢? 再去郵輪賭場打聽消息?徐浪覺得那些賭客很難知道背后的內幕, 而真正知道內幕或者說陰謀的人,一定不會輕易將這些線索給暴露出來。 真是讓人頭疼呢。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