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突然,陸小芽的手背被重重的扎了一下,疼了起來。 低頭一看,血。 頭暈。 原來是鹽水瓶掛完了,針還戳著,靜脈里的血就開始倒流,反吸到針管里了。 “護士小姐?”陸小芽扯著嗓門就開始沖病房外喊,好不容易把自己養得白胖起來,她可不想浪費太多的血。 “別動!別說話!”魏澤楊驀地走到她跟前,按住她的手背,確保針管沒有滑出靜脈,動作幾乎是不經大腦控制的。 被他一吼,陸小芽閉嘴安靜,她覺得純屬條件反射。 因為之前老覺得魏澤楊是長輩,應該說他年輕的身體里住著一個長輩,喜歡板著臉,永遠端著架子。 她仰頭看見魏澤楊把另一頭的針管拔了出來,穿到了新的鹽水瓶蓋子里面,并且動作熟稔的撥動了調節輪,放緩了輸液的速度。 “你學過護理?”陸小芽當然清楚魏澤楊的履歷,因為田大壯聊著聊著,什么都說了,也就是她不愛打聽,否則幾下子,田大壯就把好朋友魏澤楊的老底全揭開了。 魏澤楊問:“需要學嗎?” 所以,他是無師自通?陸小芽暗自嗤了一口。 這種不經意的將普通人的智商碾壓在地板上的實力,簡直就是吹牛逼的最高級形式。 陸小芽內心還是極其佩服的。 如果,之后他沒有因為瘸腿而重心不穩,直接撲~下來的話。 魏澤楊一腳沒踩穩,本意是不想往陸小芽身上栽,用手臂的力量撐住,誰知又不小心扯到了陸小芽手背上的針管,慌亂之下,脫了力,嘴唇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柔~軟的唇~瓣上。 相貼。 好像起了火星子。 怪燙的!陸小芽睜大了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呼吸和心跳好像都遲緩了下來。 噗~通,噗~通。 “你們在干啥?” 田大壯氣喘吁吁的回來,看見的是一副令他心碎欲絕的畫面,“你們……你們……” 那表情,活像一副捉女干在床的小媳婦,臉上各種隱忍各種委屈各種憤怒各種莫名復雜的情緒夾雜著,緊接著他以一種帶著哭腔的嗓音控訴道:“你們太過分了!” 陸小芽赧然,這叫什么事兒! 就算她和魏澤楊有點什么,和田大壯有啥關系啊。 魏澤楊俊臉更是黑的嚇人,馬上叫了護士過來,因為陸小芽手背上的針管徹底脫落,他沒學過護理,自然扎不回靜脈。就算會扎,也絕不會繼續留在病房里了。 關鍵是,陸小芽在兩人唇~瓣分開的時候,為了緩解兩個人尷尬的氣氛,嘴欠的說了一句:“你不會是初吻吧?我的意思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親?” 好像是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逆鱗,低氣壓迅速下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