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臨縣第一醫院,獨立病房內趙榮的父母已經在病房里守候多時了。 趙榮臉色蒼白,目光呆滯無神,趟在床上一句話也不說。 老婆楊桂蘭哭的眼淚婆娑,趙榮身上除了少數破皮外,倒是沒有什么傷勢。只是下體糊上了厚厚的紗布,還有一絲血跡滲出,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昨天兒子回到臨縣后,趙友俗看到兒子下體血流不止,幾乎就要暈厥過去,在了解了大概的情況后,便馬上送往了醫院。 可是在手術過后,醫生說受的傷非常嚴重,就算送去其他更大的醫院也來不及了,下體已經壞死了。 趙友俗一邊心疼兒子,一邊勸慰老婆,一邊還得打電話讓人去找那個傷了他兒子的人。 可是自己的老婆越勸反而哭的越厲害,就差沒在病房里撒潑了,哭著喊著對他說: “都怪你啊,非要讓兒子陪人去什么巴彥山,這下是不是出事了啊。” “你可就這一個兒子,這事你得給兒子做主,那個打他的家伙,他要他不得好死!他個b養的東西,居然把兒子打成了'太監',我把他剁了都不甘心啊!” “你以為我不想找到他啊,連名字都不知道,兒子現在又一句話都不說,連長相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只知道穿了什么衣服,這tm怎么找啊。”趙友俗心煩的不行,婦人之見就是這么愚昧。 他是知道自己兒子的品性的,被家里寵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又囂張跋扈,貪圖美色。 趙友俗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在回來的路上因為女人而跟別人發生了沖突,不然別人為什么只單單要打傷他的下體? 只是他也有所疑惑,就是一直保護兒子的阿貴怎么沒有一起回來,如果阿貴在身邊,應該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阿貴可是他重金聘請身手不凡的專業'保鏢',之前在邊境一帶干的都是殺人越貨的買賣,尋常三五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只是這個時候,也沒辦法去理會這些問題了。 楊桂蘭被趙友俗的話氣的直剁腳:“那你說怎么辦?難道就這樣干等下去?還是等他自己上門道歉?我兒子這個仇怎么辦?找誰報仇去?” 趙友俗一陣頭大:“你先消停一會行不行啊?這是在醫院又不是在咱家,我不是已經托了所有的關系去找這個人了嗎?總需要一點時間啊。” 楊桂蘭又大哭大鬧起來:“你等得了我等不了!趙友俗你個沒用的廢物,你兒子讓人打成這樣了,都要絕后了,你不去管不去追究,還能安靜的等下去!” 雖然是獨立病房,但是楊桂蘭這么鬧,門口還是不時有人好奇的透過玻璃窗往里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