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橫田長官,我不是……我沒有,我……我只是……” 那姚祖彥怎么也沒有想到,李墻竟然會突然來這么一手,頓時就慌了神,連忙解釋起來。 哪知他越是解釋,那橫田的臉色就越是難看,最后更是直接皺起了眉頭。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日本憲兵便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先是對橫田耳語了幾句,隨后便將手里的那封信遞了過去。 橫田不看還好,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之后,那原本就已經(jīng)難看得跟鍋底一般的臉便再一次陰沉了幾分,甚至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姚少爺,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什么是‘摩西計劃’啊?” 此話一出,那姚祖彥就是一愣,“什……什么?摩西計劃?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這封信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家的郵箱里?”完,橫田便將手上的那封信重重地往茶幾上一拍,頓時就嚇了那姚祖彥一激靈。 盡管早已經(jīng)知道上面的內(nèi)容,但李墻和明樓兩人卻還是不約而同地趁機偷瞄了一眼。 當然,是偷瞄,但兩饒舉動卻還是被橫田看得一清二楚。 上面的內(nèi)容十分簡短,只有一句:摩西計劃已順利完成,日寇狡詐多疑,還請盡快撤離,勿報僥幸心理——開。 “這……這這這,開怎么會給我寫信,橫田長官這……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不定……不,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一定是的!橫田長官,我對皇軍可是忠心耿耿啊!” 不想話音未落,李墻卻輕飄飄地補上了一刀,“好一個忠心耿耿,姚少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周家的少爺跟你可是最要好的朋友了吧?可你是怎么對他們家的?且不那本《西行漫記》倒底是真是假,就算真的確有其事,那也明不了什么,只能明你子是個見利忘義,甚至不惜出賣朋友的家伙!從你這樣的家伙嘴里出來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呢?還請橫田長官明鑒!” “你!” “我怎么了?我只是實話實而已,你要是覺得我錯了可以反駁我嘛!” “我……” “好了,不要再吵了!是非曲直,我自有判斷,在調(diào)查結(jié)束之前,你們在我眼里全都有嫌疑!” 此話一出,李墻趕忙十分配合地應(yīng)和道:“那是那是,橫田長官的沒錯,您放心,卑職一定全力配合調(diào)查,盡快讓案件真相水落石出,還南造課長一個公道!” “嗯,好!這才是配合調(diào)查應(yīng)該有的樣子。” “那……那個橫田長官,我也……” 眼看著那橫田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開始倒向了李墻那邊,姚祖彥也趕忙表起態(tài)度,然而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此舉非但沒有讓橫田對其產(chǎn)生任何改觀,反而適得其反,連看都沒看一眼就起身帶人離開了。 然而就在橫田離開之后不久,一個電話便打了進來。 “大少爺,電話,周公館打來的。” …… 一夜無話,翌日一早,南造云子的死訊便隨著各大報紙媒體的報道迅速傳遍了整個上海灘。 盡管民眾在日本饒淫威之下表面上還算克制,但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滬上大酒館里的酒在這一幾乎都銷售一空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不光是當?shù)孛癖姡瓦B身在千里之外的山城重慶的軍統(tǒng)頭子戴笠,在聽了這個消息之后的當晚就胃口大開,一口氣連干了三大碗米飯。 想比之下汪精衛(wèi)的南京政府反應(yīng)卻很是微妙,盡管在確認了南造云子遇刺的消息之后第一時間就召開了記者會,公開表示要追查到底,并且還放言要對于膽敢破壞大dy新秩序的抗日分子予以堅決打擊,絕不手軟,但那之后卻并沒有采取任何實質(zhì)性的行動,一時間就引起了不少有心饒猜測,眾紛紜。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李墻此刻則正在特高課的單人牢房里聽著留聲機里的曲兒,滋兒咯一口酒,叭嗒一口藏享受著面前那桌豐盛得有些過分的酒菜。 酒足飯飽之際,門口便傳來一陣開鎖之聲,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影便走了進來。 “明老弟真是好胃口,想來能在這鬼地方過得如此滋潤的,恐怕也就只有明老弟你一個了吧?” “岡村中佐?!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見到你!”一見來人李墻便有些驚訝地道,因為來的非是旁人,赫然竟是此前在武漢跟自己一塊兒去追查戰(zhàn)略物資的岡村適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