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容若很好奇,皇帝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姑娘認(rèn)為慎王妃還知道些什么沒說?!本G雀雖然站在牢房門外,可是她功夫高,聽力自然就不必尋常人。 容若摸著下巴思考道:“倒不是,慎王妃就算知道什么,以那邊的行事作風(fēng)肯定要早就把線索斷的一干二凈,我只是奇怪,那人究竟想干什么。” 那個人,說的就是容媛背后的主人,也是藍(lán)縣出現(xiàn)過的神秘男子。 “大昭,南疆,現(xiàn)在又北狄扯上聯(lián)系,你不覺得他這盤棋下的很大嗎?” 綠雀沉斂著眉目,如青霜帶雪,臉上是一貫的清冷,灑如冰封千里,“狼子野心,不懷好意。” 容若驚訝的轉(zhuǎn)過頭:“怎么你很討厭那人?”很少見綠雀這么有起伏的語句,而且在她根本沒有直接接觸過地方的情況下。 綠雀蹙了蹙細(xì)眉:“這人給人感覺不好?!? 跟在身邊久了,容若知道綠雀的直覺很好,所以聽后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是當(dāng)然,畢竟躲在陰溝里的老鼠,又臭又臟。” 二人去天牢時,天色剛?cè)牒?,這會兒出來已經(jīng)是夜幕沉沉。 回到靜王府,容若剛邁進(jìn)一腳,迎面一張俊冷的面容,眸色深邃,如幽冷的古井。 “王爺您老不會是專程等我?”容若眨眨眼,倒不是故作驚訝。 慕北辰看了外面的馬車一眼,伸手:“過來?!? 容若感受到男人身上森森寒氣,很沒有骨氣的乖乖上前,將手放在人手上,入手微涼,帶著中秋冷寂。 一路上沒說話,容若幾次抬頭,看到的都是那張寒冰徹骨的側(cè)臉,嘴里的話就瞬間給凍回去了。 心里咕囔,什么嘛,有話也不問,非擺著冰塊臉,以為自己就慫了? “慕北辰,我找過慎王妃,陸家的人可能被送到北狄去了,要不要派人去找?”容若都沒注意,這話說出來,像是在忍不住向他賣乖討好。 慕北辰不說話。 “還有啊,最好再查一下一方道長是不是真在西涼,原本我看福善那點(diǎn)養(yǎng)蠱的本事是從他那頭學(xué)來,可現(xiàn)在看又不像?!? 慕北辰目視前方,仿若未聞。 容若皺皺眉:“最后一個,慎王妃以前在宮中,很難接觸外人,我懷疑她身邊一定有個人專門與人接洽?!? 慕北辰突然停下腳步,容若受慣性差點(diǎn)被大門檻給絆住,幽幽抬眸:“王爺您老要是想殺我,還是別讓門檻背鍋了?!? 慕北辰?jīng)鰶龅淖陨隙聮咚谎?,目中毫不掩飾寫著‘愚蠢’兩個大字。 容若磨了磨壓根,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忍不住像一拖鞋拍他臉上。 腳步一動,慕北辰走進(jìn)去,淡聲道:“你說的這些,本王都知道?!? “嗯?”容若愣了愣,被傻傻的拖著走,腦子里空了一小會兒。 半晌才回過味來:“不是……你都知道?!”后面四個字,幾乎是大吼著出來。 感情從頭到尾她自以為是的做的那些事,都是白用功。 容若忽然就頹喪了,歪倒在椅子里,幽怨的瞄了慕北辰一眼,心里非常不爽。 等一下。 “慎王府的人關(guān)在天牢三個多月不是沒有被提審過嗎?”否則容若也不會想著去打探敵情啊。 “不需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