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霽月抬起手,就沒打算聽楚風說話的意思,接著道:“或者吃下我手里的萬毒蠱。”手腕一翻,赫然有一個紅色小瓦罐出現在掌心。 楚風嘴角直抽搐,不消說這個什么蠱具體的作用,光聽名字就曉得厲害,他還不想死啊,可是讓他此生就葬送在南疆,這和死了有什么區別。 楚風向來性格灑脫,不喜拘束,所以就算有閑職掛身,每年大半的時間依舊不在京城,而出入于云海名川中間,行的是重山秀水之路。 “霽月掌門,你可能對我和糖丸的關系有些誤會。”楚風清了清嗓子,因為三日未飲水,嗓子口直冒煙,干啞的厲害,“不知道你是如何聽說的,不過,我們真的清清白白啊。” 霽月手指一動,瓦罐在他掌中過了一圈,眼皮略略半垂,勾起一股冷峭輕笑聲:“中原男子向來狡詐詭辯。” 楚風無奈,他就算有心解釋,也要霽月聽進去啊,而且,他現在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架勢,怎么破? “眼神閃躲,行為不端,身體……”霽月眼眸不客氣的掃了楚風全身上下,嘴皮子一撇:“虛而無力。”絕對不是良配! 楚風望天,他都三天沒有吃東西了,能不虛嗎,而且太陽曬的厲害了,突然又來了這個陰暗的地方,他眼睛受不了所以多眨了幾下,怎么就成眼神閃躲? “哼!既然你無話可說,就是承認你試圖玩弄我的徒兒,還為了自己茍活而將她至于生死不顧。”霽月站起來,目光如炬,射的楚風無可遁形。 楚風張大嘴巴,窩草,這也可以,特么的他還一句沒說。不對,是霽月每每阻止他說話,現在就直接把罪名按在他身上了? 楚風頭一次理解了那些衙門里喊冤的犯人,他這冤枉的,絕壁是要六月飛雪,三年不雨的啊。 于是,楚風懵逼的給霽月拎過來說了一頓之后,又渾渾噩噩的給五毒的人提走了,最后扔在一個黑乎乎,黏膩膩的地方,他伸手一探,手上這種漿糊一樣的是什么東西? 直到一雙赤紅的眼睛骨碌碌對上楚風的,他看著八字腳的東西大搖大擺進來,心里咒罵一聲,特么霽月把他扔進蜘蛛窩了!!! * 不提在五毒‘養’蜘蛛的楚風,容若坐在老頭兒門前的……棺材上,看著黑云壓境,隱藏在里面的閃電一閃一閃,好像一次比一次洶涌,似乎憋著一場大暴雨。 “老頭兒,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不行,別憋著,要是憋壞了,我可不賠償。”容若以手當扇子,揮開眼前可能感覺要下大雨而提前飛到檐下躲雨的小飛蟲,語帶戲謔朝內說道。 后頭,鳳梧意猶未盡的抓著一只雞爪子啃的那個香,聞言用肩膀撞了撞白羽:“我怎么聽著容姑娘的話有點不對勁呢?” 白羽年輕的臉龐神色冷峻,看了鳳梧一眼不說話。 “矮油,姑娘調戲老頭兒的話可別叫王爺聽到了。”彩蝶美眸一轉,指不定王爺會吃醋。 鳳梧一聽,立馬反應過來這個點在哪里,哈哈帶笑道:“哈哈哈哈,老頭兒一把年紀了,我看肯定不行。” “嘖嘖嘖,這么說小鳳凰你行啊?”彩蝶伸手往前一搭,白羽馬上閃開,她只好身體歪了歪,靠到墻壁上,還不懷好意的瞅了瞅鳳梧,再看看白羽,似乎在拿兩個人作比較。 白羽一張俊臉有些黑,鳳梧眨了眨眼睛:“反正肯定比白羽強。” 彩蝶手指纏繞著頭發,笑的嫵媚招人:“你們兩比試一下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