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外頭另租了一輛馬車,連帶著馬車夫也是重新找來的,之前那個已經(jīng)叫彩蝶打發(fā)去找馬了。 鉆進馬車里,容若看了一眼慕北辰手中的畫卷,到底他還是沒有打開來。 彩蝶貼著容若,卷著媚音的話飄入容若耳朵,是這樣說的:“姑娘,沒想到王爺還挺會說情話,好浪漫喲。”真是活見久。 當墨筆軒的老者提出裱畫,慕北辰吊主夠了他們的胃口后,輕飄飄一句:“此畫為我夫人所作,自然只有夫人一人能看。” 老者雖遺憾看不到畫師技巧,不過人家都這么說了,如何好勉強,再說他也沒這個資格。 對于彩蝶的話,容若嗤之以鼻,什么浪漫,情話,明明是慕北辰不好意思拿幾筆涂鴉出來丟人現(xiàn)眼! “往后,還要那位馬車夫跟著出門?”彩蝶說的當然是店小二指派的那位。 容若打開一口布袋,從里面挑出一塊香料放到鼻子處聞了聞,笑言道:“跟著個蠢的,總比再換個機靈的好。” 彩蝶美眸動了動,也覺得是如此,什么春雷驚馬這種借口都能找出來,是欺負他們不是南方人,不曉得那么點雷聲根本嚇不住馬匹么。 “姑娘,這個香料的味道好沖啊。”彩蝶對味道敏感,揉了揉鼻子,仿佛有些受不了那股味兒。 “還好吧。”容若捻了一點碎末,又挑了什么藥粉摻和進去。 馬車空間有限,彩蝶到底受不住這味兒,打開馬車簾子鉆了出去,一出便聽到她帶著魅惑柔音的調戲:“喲,小羽毛,沒想到趕車還趕的挺有樣子。” 彩蝶一路上的調侃戲音被外面的雨聲打的零碎,間或的飄進來幾聲,容若低頭擺弄了半天,放棄般道:“調香也不容易。”所謂隔行如隔山,容若本來以為憑著她對各種草藥的了解,照樣子調個差不多的該沒有問題,結果接觸了才發(fā)現(xiàn),香料之中,細微之間,都可能調和成不一樣的味道和效用。 “解不了?”慕北辰手指搭在畫卷之上,收回看著窗外的眼神,看了容若一眼。 容若聳聳肩:“很難,燕大哥并不是中毒,我用任何藥物都起不了作用。” 慕北辰長睫半垂,暗影投放下來,淡道:“按你的意思,必須要找到與之相克的香味,才能解開。” “這只是我的猜測,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他的身體完全正常,除了時不時會暈倒之外,不會產(chǎn)生任何不好的影響,而且脈象穩(wěn)健,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容若用手中的銀針撥動著香料,疑惑道:“如果是仇人,誰會大費周章的下這種沒有任何用處的‘毒’。” 容若診脈之后發(fā)現(xiàn),燕回中的不是毒,而是一種香。香料在某一種意義上來說,其實和用毒差不多,既可以使人產(chǎn)生幻覺,也可以叫人上癮離不開,天長日久,就會擊垮身體。 但是燕回所中的‘香’不是這么回事,用容若的話來說,除了暈倒,反而更休養(yǎng)身體。 “等他醒了再問。”慕北辰不會在沒有意義的假設上面停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