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也是服毒。”慕北辰用‘也’這個字,這句話就顯得意味深長了。 容若眼眸一亮,凝眉道:“不會剛好和孫婧玉所服的毒一樣。” 慕北辰垂目,手指摩挲著茶盞上面彩色陶繪的圖案,又道:“還記得銀色鈴鐺里面的毒粉?” 雖然是吳道清出面檢查的,可容若在旁邊都看到了,也清楚毒粉的厲害,“你想說,她們兩個中的就是那個毒?” 如果是這樣的話,容若真不知道該不該感嘆一句:“報應啊!” 當時藺妃找了毒粉下在銀鐲里,孫婧玉端湯的時候手鐲必然下滑到腕間,各種觸碰里,毒粉從鈴鐺的口子里灑出去,落進補湯里面,這個毒下的可真是巧妙。 無奈藺妃遇到的孫婧玉也不簡單,她雖然不清楚藺妃的手段,干脆就一股腦全摔了,把自己從這個事情里摘的干干凈凈還當了回正義凜然的證人。 容若想,如果不是她用一顆致幻藥使得孫婧玉‘經歷’一場劫后余生,以及親眼看到‘家破人亡’的慘劇,孫婧玉會利用那個銀鐲做什么還未可知,到底她的心是大的。 容若感覺背上涼透了,藥膏總歸是干了,于是縮了縮身體,整個人蜷縮進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來,“王爺你現在是不是很郁悶。” 孫婧玉怎么死的都一籌莫展,更別提皇宮里的藺妃了,容若眨了眨眼睛,眸中帶著一抹促狹:“有句話怎么說來著,這可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春蛐死于藺妃之手,慕北辰卻在殿上隱瞞了她指甲帶毒一事,如今皇帝只知曉藺妃使計給太子妃下毒,為的是替太子重謀一門可靠的因緣,但是如果皇帝知道藺妃指甲藏毒上殿,還出現在他身邊,該是多么大驚失色。 以皇帝的疑心病會立馬想到,你能不知不覺的就毒死了春蛐,若是靠的他近了,豈不也有機會謀逆?再想想藺妃的兒子就是太子,皇帝死了,不就是太子名正言順的繼位嗎? 也是皇帝不知道,否則藺妃當場就叫皇帝找個名頭給悄沒聲息的處置了。 但是,慕北辰留著藺妃自然有他的道理,如今藺妃還是死了,慕北辰不就白謀劃一場。 容若手指頭撥了撥枕頭上繡的葉子,笑瞇了眸子:“人算不如天算,王爺也不用太傷神。” 慕北辰將容若的幸災樂禍都看在眼里,不驚不怒道:“吳太醫說過那種毒粉不算稀奇,但是想要煉制卻很難,你可知道毒粉出處?” 容若歪著頭抿了抿唇:“王爺就為這個特意屈尊前來,找段衣或者鳳梧過來問問就好了啊。” 慕北辰只看著他,目光深邃的像浩瀚的黑海,看的容若舉雙手投降狀:“我不知道。” 世上毒千千萬萬,就算是相同的植物身上取下來,中間加了不同的藥粉,效果就不大相同了,而且毒師都有自己的創造發揮,那誰能知道呢? “你再看我也是不知道啊。”容若雙手合十,擋在自己眼前,仿佛應付不了慕北辰的眼神了一般,嘆氣道:“好吧好吧,就說我知道的唯一的那么一點,這個毒粉前面的步驟都很簡單,難就難在最后一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