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現(xiàn)在本宮可算明白了。”藺妃冷冷的瞪了怡妃那邊一眼,轉(zhuǎn)首低頭俯視魏鴻遠(yuǎn),“容若和怡妃早有勾結(jié),故意扯出什么雙張紙,菟貞子,全都是想用魏太醫(yī)來頂罪的計謀。” 怡妃以衣袖擋著半張臉,期期艾艾的抬起頭來,秋藕色的衣領(lǐng)拖著雪白脖頸,似一串銀鈴花風(fēng)中垂掛,柔弱無依,“方才藺妃信誓旦旦是容若所為,現(xiàn)在又憑著魏鴻遠(yuǎn)一句話將矛頭指向臣妾,臣妾不懂,藺妃幾次三番的為何非要置臣妾于死地,不知臣妾哪里礙了藺妃的眼。” 這么一說,皇帝立馬聯(lián)系起來,上次桑昭媛落胎藺妃可不是也字字直指怡妃,最后呢,罪魁禍?zhǔn)资顷戀F人,而那個陸貴人還與東宮有千絲萬縷的干系。 幾乎是同一時間,藺妃感覺到皇帝不善的目光,她剛要奮起反駁,太子悄悄拽了一把藺妃的衣服,轉(zhuǎn)而出聲道:“魏鴻遠(yuǎn),雖你深受怡妃娘娘信任,平日往太仁宮跑的勤快些,但也不是你冤枉怡妃娘娘的借口,你還是從實招來,到底本宮與你有何恩怨,需要如此迫害本宮未出世的孩兒與妻子。” 容若眼眸一斂,從魏鴻遠(yuǎn)看向太子,明著替怡妃說話,實則分明是指出魏鴻遠(yuǎn)和怡妃走的近是怡妃心腹的事實,容若不禁好笑,怡妃肯定沒想過魏鴻遠(yuǎn)來這一出,不知道她現(xiàn)在心中該如何懊惱,舌尖抵了抵腮幫子,面向慕北辰挑了挑眉頭,難道一副瞧好戲的俏皮模樣。 慕北辰深深回視容若一眼,浩瀚如海的黑眸清冷未退,還稍加了一點警告,以防容若亂說話。 容若心中翻了翻白眼,索性不去理會慕北辰,只看著魏鴻遠(yuǎn),聽對方情緒激動的身上的肉都跟著顫動道:“怡妃娘娘您怎么能不認(rèn)呢,明明那日連夜喊微臣去太仁宮的是您,還叫微臣拿出雙張紙來說是另有用途,又拿了幾張方子叫微臣抄錄,待幾日后再依著那張雙張紙描出字跡,微臣才知道是藥方啊。” 桑昭媛皺了皺眉頭,抬步踢著裙子走上前幾步,側(cè)身對著,疑問道:“那你知道藥方是給誰的,從何而來?” “微臣不知,怡妃娘娘只說這紙聽著新奇,隨便寫著玩,后來還叫微臣添了一味木蘭在最后……”魏鴻遠(yuǎn)仰頭看向皇帝,面色凌亂,眼中有著惶恐,“微臣真的都不知道,剛才突然見到雙張紙,微臣就知道不妙,慌亂之下才脫口而出,皇上,微臣冤枉的啊……” 桑昭媛涂著鳳仙紅的指甲放在唇邊,做出冥想的神色,緩緩道:“這么說起來也有點說得通了,剛才靜王就說出魏太醫(yī)隴西鄴涼人士,怕是沒那么湊巧吧。” 想來怡妃和靜王早有此計,也想好了到時候讓魏鴻遠(yuǎn)頂罪,包括利用雙張紙,那肯定是把魏鴻遠(yuǎn)生平提前就查了個一清二楚。 容若眉尾一挑,不動聲色的看過去,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清淡笑意:“昭媛幾次三番替東宮出頭,難道也是和東宮有什么聯(lián)系不成?” 桑昭媛柳眉一豎,嬌蠻之氣從眉間顯露出來,想也不想的伸手怒指道:“你一個卑賤商戶之女也敢對本宮指手畫腳,誰給你的膽量。” “桑昭媛在教訓(xùn)誰?”慕北辰寒山遠(yuǎn)眉下,一雙黑如點漆的眸子滿是冰冷,他橫身擋在容若之前,目光盯著桑昭媛的那根手指頭,直看的桑昭媛感覺一股寒涼直從指尖一點點浸入,澆的她渾身渾腦的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