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還是想起來好像古代的琴弦少些,一根一根加下來,才達到正常些的音效。 可是應(yīng)該由古琴變?yōu)楣殴~了吧,但一定無法與現(xiàn)代古箏的音色相比。 是在毀了十幾把古琴,又讓木匠師傅按照多琴弦的尺寸,做了多把不同弧度的,反正是為了熟悉的曲目,她又執(zhí)著了。 琴弦這塊兒,唐蕭逸專門出去請了師傅將琴弦從細到粗制了不少,都是按照她畫的,很是花費了不少力氣。 這琴弦一多,比她之前學(xué)習(xí)的要難很多,雖然音調(diào)聽著是全乎了,可是她卻又不協(xié)調(diào)了,畢竟她沒有學(xué)過古箏。 但是勤能補拙是沒有錯,她選定一首曲子,一遍一遍的練,唐蕭逸都佩服極了,他不知道她是以成人心智學(xué)東西,所以快很多。 終于在她彈出一曲后,也能聽出差別在哪,再重新調(diào)整琴弦,她覺得這琴真的是一旦熟練就能與人合為一體了,她現(xiàn)在很暢快。 這期間圣旨到了姑蘇引起軒然大波后,甄嬤嬤她們也順利啟程去了京城,路上竟然很是順利,沒有任何阻撓。 她們這邊派了兩倍的人力,竟也無用,舅舅猜若不是對方知道那里面沒有她,就是真的焦頭爛額沒有空理她。 阿逸卻加上一句,也許還是覺得時機不到,他們在京城大損,一次性將耗費多年建立的朝中勢力給丟了,想必打擊不小。 所以若再遇報復(fù)定然更狠,舅舅欣慰的點頭,說他能多些考慮,以后圓兒也能少些危險。 京城那邊,皇上能用的人都用上了,秋后能確定砍頭的一直就沒停,她們都能想象到刑場上的慘烈。 實在撬不開口的在監(jiān)獄里也死了不少,雖然知道叛國者死是應(yīng)該,但是還是很傷天理的,畢竟很多人并沒有參與,甚至都不知曉。 卻也被連累的被砍頭,這事畢竟她們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林染良心上覺得對無辜者很過不去。 所以唐蕭逸給京城那邊的大相國寺主持寫了信,請求他能夠給與超度。 她們這邊也在周圍的寺院里捐了不少銀子,以求得那些無辜的人能夠放下怨氣。 不僅如此,唐蕭逸為了讓她安心,給勛谷發(fā)出消息,讓在全大燁各處的司衛(wèi)都去就近的寺院里捐銀子,讓給無辜的人念經(jīng)超度。 這般操作下來,她也還是覺得這個世道在很多事情上是能避免的,只不過大燁建立時間太短,而且皇室統(tǒng)治有些必然性很難改。 進入臘月后,京城那邊才基本平穩(wěn)下來,唐蕭逸收到的消息,沒有多少能用的,那八家里的當家主母確實都是北疆公主。 而她們賀府那個竟然只是宗親里的旁支選出來的,原因還是因為長的像真的鐘氏。 還是少數(shù)受不住酷刑的奴仆告發(fā),說是北疆的確就八位公主,現(xiàn)在的北疆王在十幾年前壞了身子,所以再沒有出生過皇子公主。 而這八位公主里,最大的近四十二歲,最小的也才二十三歲,這么一算,她們賀府那位確實年齡上大了不少。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