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歐陽倉廩呢?怎么沒見到他,是夫子有什么任務讓他去辦了?”蘇星河左顧右看的就是沒發現歐陽倉廩的影子。 弟子聽到歐陽倉廩四個字后,更是抬不起頭,眼淚也忍不住再次掉了下來。 看著弟子們沮喪著臉,蘇星河的內心七上八下,有種很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讓周天靜不下心來,有些氣憤的說道:“敲敲敲!就知道敲,二哥!我跟你說了多少遍,要穩下來,萬事等歐陽倉廩回來再說,你怎么就是如此浮躁。” 可當周天打開門時,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怎么也沒想到夫子居然站在門外,時隔將近一年多,他是多想念夫子,可如今這么突然的相見,著實讓他有些找不著北。 急忙躬身行禮:“弟子不知道夫子到來,有些冒失,還請夫子見諒!” 夫子仍然是一句未說,走近房間后,坐在了椅子上,看著門口的蘇星河與身邊的周天,嘆了口氣:“我不在書院的這些時日,你們當真是長了本事,不僅一個做了宗門之主,另一個還開始談情說愛了,怎么?我夫子在的時候,是妨礙你們發揮了?” 夫子兩只眉毛緊鎖,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蘇星河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二次看見夫子生氣,于是急忙笑著說道:“夫子舟車勞頓,我這就去做夫子最喜歡的飯食….” 蘇星河只要一瞧見夫子,就想著給他做自己的拿手菜,在書院時,每逢夫子心情低落的時候,都是蘇星河來討他老人家開心,這次他以為還是如此,說罷就要轉身去廚房。 “你給我回來!我大老遠來西渙,難道就是為了你的飯食?” 夫子大發雷霆,驟然使整個房間內的氛圍緊張不少。 蘇星河與周天見狀,雙雙下跪,雙手拱上,周天有些莫名其妙,壯著膽子問道:“不知夫子何來這么大脾氣,是否我與二哥做了什么錯事!” 蘇星河聽見周天如此問話,緊忙咳嗽了一聲,捅咕了下周天的身后。 “你別亂說話,夫子面前,怎能造次!” 夫子側過頭,看著蘇星河與周天諷刺的笑了笑:“葉申說你們是兄弟,還互相結拜過,起初我還不相信,沒想到還是真的!你們還真是兄弟之情大于天啊,玄天宗宗主這么大的事不經過我的同意,就能擅自做主,蘇星河居然還在一直幫著你,你還真是我的關門弟子,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 夫子的冷嘲熱諷,蘇星河無言以對,但周天卻有些不服氣,繼續問道:“夫子,我的父親是玄天宗的長老,更是因為玄天宗和浩天閣之間的沖突而死,我娘更是如此,身為他們的兒子,玄天宗有難,我怎能袖手旁觀!” “夫子曾經教導過,要知恩圖報,救苦救難,更不要向惡勢力低頭,難道我做錯了嗎!” 蘇星河看見周天如此莽撞,心中著急的很,剛想輕聲讓他不要再說下去,夫子一怒而起,指著周天的腦袋嚴厲的說道:“不錯,我是教了你們這些,但你也不能仗著自己是書院之人,到處惹是生非!” “天劍宗是怎么回事?魃之城是怎么回事?難道還要我仔細跟你講不成!” “我剛從天劍宗回來,如今的天劍宗成了什么樣子,你又可曾知道!” 周天一愣,回頭看了看門外的弟子們,緊忙看了一眼蘇星河:“歐陽倉廩沒跟著他們回來嗎?” 蘇星河搖了搖頭,一頭霧水。 “別看了,你們口中的歐陽倉廩已經被浩天老祖汪炳武給殺了,還有天劍宗的宗主馬榮成,現在都已成了亡魂,天劍宗上下上百條性命都死于非命,只是一個早上,天劍宗眨眼間化為烏有!這些不都是你造成的?” 夫子的話如同一計狠狠的拳頭砸在了周天的頭上,一陣暈眩,周天單手拄著地面口中碎碎念著:“怎么可能?怎么會這樣!不會的,他汪炳武沒有這個能力,一定是有人暗中幫助他,一定還有修氣者的叛徒!” 周天整個人魔怔了一般,臉色也變的極為難看,蘇星河也被驚的一動不動,癱坐在那里:“還是晚了,早知道就應該及時去天劍宗支援,就不會出現這種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