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慶年首先是一驚,隨后胡三海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沒想到居然是這樣?如此一來還得進城...」徐慶年喃喃自語被李存善聽見后,無奈的搖了搖頭:「那我還是自己先去吧,我剛剛從皇宮出來,再跟你們回去,這一去一回時間耽擱不說,讓陛下知道還以為我不想去呢!」 說罷,就要掉頭離開,徐慶年猶豫不決的樣子讓胡三海甚是氣憤,嘆了口氣:「我說老徐,白清河在皇宮是為了解決那個黑盒子的事情,既然他有事要辦,又為何拖著人家不放,咱們去咱們的,至于白清河就暫時不要管了。」 胡三海一邊說著,一邊向前走去,并與李存善小聲嘀咕著。 徐慶年見狀想了片刻,也只好跟著他們二人繼續前行,可在路上徐慶年總是覺得有些不妥,輕聲在胡三海的耳邊問道:「胡先生,如果那個盒子中真的有什么,咱們就這樣一走了之是不是不太好。」 胡三海沒有考慮那么多,漫不經心的說道:「白清河如今是在皇宮內,有陛下和黃宗書在,你怕個甚,別忘了咱們此次出來的任務。」 「再說夫子他老人家帶著宇文國鋒已經返回書院,想必皇城內很安全,就更別提皇宮內了,還是加快步伐向前走吧,都說羅羽城的羅氏一族很古怪,對往來的修氣者很是不友好,這東楚就剩下一個羅羽城還沒有調查,恰好李存善兄弟也要去,一同過去查個明白再說。」 李存善對于他們的對話毫不在意,他現在唯一關心的便是那個符文師,他看了看身邊的徐慶年和胡三海問道:「你們可知張炳寰這個人?」 胡三海常年在書院收拾衛生,對外界事務還停留在很久之前,所以搖了搖頭繼續向前疾步走著,可徐慶年卻歪著頭對李存善非常好奇起來:「張炳寰?你說的是殤國的國柱?這么有名氣的人當然認識,而且他的兒子更加厲害,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氣帝境,沒記錯的話應該叫張虎成,難道李兄弟對他們也很熟悉?」 李存善沒有半點隱瞞,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說了一遍,他們這下才知道李存善去羅羽城的真正目的。 胡三海笑了笑說道:「羅羽城有符文師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在羅羽城,如今對修氣者很不客氣,而且據傳聞他們早已投靠了浩天閣,如果符文師真的存在,想必也被他們羅羽城的人重用;據你所講,符文師一生只認一個主人,如此一來這趟可真的不好走了。」 雖然胡三海說的并不無道理,但李存善還是有些信不過,他看著徐慶年,眼神非常堅定,并大聲對胡三海說道:「胡先生是吧!羅羽城的符文師是絕對不會投靠他們的,這個消息一定是假的,作為符文師就算著急為了投靠,而不得已選擇了主人,也不會投靠浩天閣!」 李存善聽了胡三海的話后,有些氣憤氣憤和抱怨,氣急敗壞的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 徐慶年從懷中掏出一塊冷冰冰的油餅,并笑道:「呵呵,沒想到胡先生還有讓人不待見的時候。」 胡三海看著不忿的李存善漸漸走遠,再看看徐慶年那吃餅的嘴臉,無奈的搖著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哼,符文師到底什么樣,我不知道,但是羅羽城的那些事,我再清楚不過,至于羅羽城到底什么樣子,到了你們自然知曉。」 三人互相誰也不理誰,雖然一同走,但相互卻一句話都沒有。 「我說,你們兩個還要繼續走下去?如今天色這么深,就不能找個落腳的地方歇歇?」胡三海雙手叉著腰看著他們兩人的背影,邪里邪氣的說著。 徐慶年抬頭看了看這日頭,又看了看身邊,面無表情的說道:「胡先生,這眼看馬上就要到羅羽城的邊界,更何況你看看這月光,不到幾個時辰就要到日出了,這個時候休息,是不是晚了點,還是繼續走吧!」 徐慶年正在說著話,突然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跑步聲,聽上去應該是很多人,于是徐慶年急忙彎身觀察了起來,看見李存善還在直愣愣的站著,剛要讓他蹲下,只見李存善不知用了什么功法,突然消失在徐慶年的眼前,讓徐慶年一時錯愕萬分,身后的胡三海更是非常驚訝。 而這些腳步聲正是一群修氣者,行色匆匆而且看著跑步的姿態很慌張,徐慶年仔細瞄了一眼,這些人并不是浩天閣的弟子,于是直起了身子,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什么人?為什么擋住我們的去路!」 胡三海見后,也跟了上來,環顧四周:「你們是修氣者?為何如此匆忙?」 其中一人向前走了幾步,透過微弱的月光看了看,隨后笑了笑:「原來你們也是修氣者,想必也是要去往羅羽城了?」 徐慶年連忙不斷地點著頭。 「我奉勸你們暫時不要去,我們幾個都是同一宗門,原本認為書院的十三先生擊潰了浩天閣,我們幾個也想去湊湊熱鬧,卻沒想到遇到這種事....」 此人說了很久,最后擺了擺手看向身后:「算了,多說無益,我身后還有這么多同宗之人,還是盡快趕回去的好。」 徐慶年最討厭說話說一半的人,聽見他這么說,著急的用雙手拍在了此人的肩膀說道:「我們也是書院之人,有什么難言之隱,你告訴我們便是,再說我們這次前往羅羽城,就是為了要解決此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