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得到了這樣的猜測之后,陸襄也沒有什么好留在劉長虹的診室的必要了。 按照他的計劃,接下來他會尋找蔣銳進的診室,并在其中找到蔣銳進之前研究的內容。 有了這個內容,他說不定就可以解開益州市傳統醫學醫院精神科出現異常狀況的原因了。 臨走的時候,陸襄站在辦公桌邊上,看著自己放在辦公桌上的文件和劉長虹的筆記本,他開始沉思起來。 就在所有水友在想著陸襄想要干什么的時候,陸襄突然將自己背后的背包放了下來,然后將文件夾和劉長虹的筆記給裝了進去。 “說不定這些東西呀以后還遇得到。”陸襄解釋道,“你們放心,等直播結束之后,我會將這些東西給放回來的。” 說完,陸襄看也不看手機的彈幕,直接背上包走出劉長虹的診室。 他不看彈幕,主要是擔心自己的水友因為這件事情有什么異議。 他也不想和水友們解釋太多,也不愿意和他們起什么爭執,干脆看也不看,就當自己沒有看到。 逃避嘛,雖然可恥,但是在某些時候卻非常有用來著。 當然,他這樣也不會看到自己的水友們非但沒有覺得他這樣做不好,反而還有不少人在夸贊陸襄聰明。 嗯,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陸襄者也變得“陸襄”了起來。 陸襄走出辦公室之后,按照自己的記憶,走到了蔣銳進的診室外面。 和劉長虹的診室門牌一樣,蔣銳進的名字被放在診室號碼的下面。 并且這一間診室也緊鎖著房門。 “怎么剛才我就沒有注意這間診室呢?這層樓鎖著門的診室可不多。”陸襄無奈地扶了扶額。 然后他直接照著剛才破門的樣子,又是一腳將門踹開。 又是一聲巨響響徹在樓道間,陸襄的表情頓時變得無奈起來。 “你們說這醫院搬遷的時候為什么要把門鎖上啊?明明其他診室都沒有鎖上——我那么溫柔的一個人,怎么凈讓我動粗?” 陸襄的臉上雖然帶著面具,但是他的嘴角微微下撇,再加上他的語氣,整個人好像是怨婦一般。 關小黑屋里:“我覺得的主播是不是對‘溫柔’這個詞有什么誤會?” 隨便問問:“我是說有沒有可能,主播真的覺得他自己非常溫柔?” 一點菊芒先到:“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曹操臉)” 聾羊:“溫柔,釋義為武力值極高,特指主播在拿到了撬棍之后獰笑的模樣。” 堯月先生:“原來這就是主播所說的溫柔嗎?嗚嗚嗚,他真的,我哭死。” 看著彈幕區里面又開始聊起來了,陸襄頓時滿頭黑線。 這群人怎么凈不干正事呢? 哦?他們的正事就是水彈幕?那沒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