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到夏彥愣在原地,莎倫以為是自己的這個“望遠(yuǎn)鏡”嚇到了他,繼續(xù)悠悠說道:“以前在帝都做生意的時候,我經(jīng)常在房間后面看著那些商人們說話,根據(jù)口型來推斷他們談話的內(nèi)容。幾年下來,我已經(jīng)練就了這門奇特的功夫,只要看到對方的口型,我就知道他大概在說什么。我甚至可以猜測得到,你剛才和那個家伙在門口的時候,說的一定是:‘那是個女人而已,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夏彥不禁暗暗撇了撇嘴。 的確, 他剛才跟伊斯梅爾說的就是這句話。 他終于相信以前伊芙琳所說的那句話:“那些看起來最不起眼的,就是最致命的。” 琉藍(lán)湖水賊之中唯一的女性, 本以為是個花瓶, 沒想到自己也有大意的時候。 莎倫雅微微一笑,仿佛有些得意的神情,繼續(xù)輕快地說道:“或許你已經(jīng)想到了,為什么我能窺破你的秘密。因為我剛好住在山泉塔南面,因為我剛好又是個寡居的女人。寡居的女人,通常都會失眠地。半夜醒來以后,就再也無法睡得著。有時候,我會默默的在窗前站上一兩個時辰。看著外面的黑暗,看著外面在黑暗中發(fā)生的一切罪惡。就是我最大的樂趣。” 夏彥只有聳聳肩,無語。 自己不是敗在哪個人的手下,而是敗在最原始的望遠(yuǎn)鏡手下,這筆帳要找誰去算? 莎倫瞥了他一眼,好像有種終于打敗了他的幸福感,緩緩的說道:“很不幸,昨天晚上。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好吧,我承認(rèn)我是諾曼領(lǐng)主,請問島主大人,究竟想從我這得到什么?我想我們應(yīng)該可以坐下來好好談?wù)劇!? 她將茶幾上的東西拿起來,送到下夏彥面前,意味深長地說道:“為什么我能一眼認(rèn)出你,因為我至少有一個月的時間,每天都能看到這副畫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在我腦海中的印象,比我死去的丈夫還深得多。” 夏彥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張紙,上面描繪著的,正是布魯懷茲的畫像,這一眼看上去,相當(dāng)?shù)谋普妫@個圖畫不知道是誰畫的,恐怕無論自己怎么化妝,都無法隱瞞過去。 問題是,自己來到諾曼領(lǐng)之后,極少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是誰偷偷的將自己的畫像畫出來呢?要知道,這個時代并沒有照相機(jī),想要描繪一個人的容顏,絕不是輕易的事情。 尤其是神采,更加難以捕捉,所以自己才敢單槍匹馬的殺到五角州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