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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尾意外的看著季子清眼中帶著驚奇：“你在管國與國之間的事情？”

    這人什么時候也會在意這些東西了？這次回來怎么感覺這人的變化著實有些太大了呢？

    “九尾，我這次有了想要守護的東西，不管是我所身在的季家也好，還是南國也好，我都希望能好好的。”季子清看著九尾十分認真的說道。

    第一次看到季子清這樣的九尾，有些愣住了，呆呆的看著九尾，眉頭緊緊的皺著，好長時間之后，才看著季子清開口：“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我們幫你。”

    曾經的韓燁霖是無欲無求的，好像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吸引到他的注意力，現在的韓燁霖，變了個人，變了個身份，好像什么都不一樣了。

    “你真的變了，以前你可不會這樣。”九尾看著季子清一臉復雜的開口說道。

    季子清嘴角微微勾著：“慕寒也說過這樣的話，他也說我變了，而且變化非常的大。”

    “確實很大，我們跟著你，也有十多年的時間，可從來都沒看到你笑過，甚至是沒有別的表情，好像從來就不會有別的表情一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會笑，會生氣，也會吃醋，這樣的季子清是他們曾經想都不敢想的，現在的他也會想要有保護的東西，有要做的事情了。

    這個曾經的他比起來，更加的像是一個人。

    “算了，多的我們也不說，只要你做的，我們都在你左右。”九尾看著季子清很是認真的嚴肅的說道。

    季子清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好，你們這幾年如何？”

    之前他也沒有時間來過問這些，現在正好人在，也多少過問一下。

    九尾身體微微的僵硬了一下，苦笑的看著季子清：“你以為你出事之后我們能怎么樣？說真的那個時候我們真的恨不得毀了韓家，他們有什么資格？可是你不同意，你甚至在事情發生之前讓我們通通都離開，其實有的時候我發現，你真的比我們想象中還要殘忍。”

    他們都是為了季子清而生的人，沒有了那個人，他覺得他們能怎么樣？

    哪怕是在外面，又能如何？那個時候他們一度在想，是不是他們害死了人，如果他們跟在他的身邊，事情也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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