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么一想,秦陸白便也默許了此事:“如果要去,就一定要思慮周全。既然譚仁貴那么忌諱其他人進他的書房,那么,就算書房里沒有我們要找的證據(jù),也一定有譚仁貴不可告人的秘密,去探一探,也無不可。” “但是如果譚仁貴在,我們就一定進不去,說不定還會暴露行蹤。”幼僖將擔憂說出來。 幾人一時沉默下來,此時卻聽得云舒道:“這就何難?一會我就前往府衙借口留住譚仁貴,給你們爭取足夠的時間。” “你去?”幼僖詫異。 譚仁貴混跡官場那么多年,混得風生水起,不知道是修煉多少年的老狐貍,云舒這樣坦坦蕩蕩的心思,哪里就能夠跟這只老狐貍比? 云舒仍舊氣定神閑:“你們去夜探譚府,我去了只會是累贅,不如做點實事,幫你們拖住譚仁貴,也好為你們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秦陸白聽他這么一說,也覺得甚有道理,但還是忍不住疑問:“可是你要用什么方法留住譚仁貴?畢竟夜探譚府,總得夜深人靜的時候過去,你能留得住他一整晚嗎?” 云舒深呼了一口氣,想了想,忽然就有了主意:“之前在去查看江城府衙里那些案卷的時候,有好幾處地方我都看不大明白,當時就覺得那份卷宗極有可能是被偽造的,再不然,那也是被人為篡改過,所以錯漏百出。府衙里那么多份案卷,我留他一晚上,應該很合情合理吧。” 他淡淡說完這些話,目光掃過面前三人。只見諸人神色各異,或驚訝,或偷笑,或疑惑,均是覺得一向持君子之風的云舒也會有這樣算計人的時刻,不免意外。 云舒卻沒看懂,只當他們覺得自己的想法有問題,于是問:“怎么,是覺得我的法子不行嗎?” 幼僖搖搖頭,唇邊溢出淺淺的笑來。 秦陸白卻繃不住了,撲哧一笑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云舒啊云舒,平時見慣了你老成的樣子,突然聽你自告奮勇的要去唬弄人,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云舒訕訕垂下頭,耳根竟然紅了,卻越發(fā)激起了秦陸白想要笑話他的沖動。 幼僖聽不下去,起身走過去,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了秦陸白的手背上,疼得他立時收回了手。 幼僖道:“你就別取笑云舒了,知道他臉皮薄,你還笑話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