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不消一會,小蝶便又折了回來,手里還另外多了一個紫色的香囊。 她將香囊遞到云舒面前:“大人可以聞一聞,我這枚香囊,和大人讓我辨別的香囊可是同一種?” 云舒接過香囊聞了聞,味道相似,但氣味略淡上一些。再將束口打開,也倒了一些香料粉末在掌心里,顏色略淺一些,但毫無疑問,的確是同一種。 秦陸白沉吟片刻,悟出一絲不對勁兒:“不知小蝶姑娘知不知道,是所有姑娘都會佩戴這種香囊,還是特別的才會佩戴?” 秦陸白這話說得隱晦,但小蝶是什么人,在風雨場所里混跡慣的,向來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他方開了一個口,不必多說下去,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既然大人問起,我也不隱瞞大人。”小蝶頓了頓,才道,“麝香可是個好東西,在藥理上也是有不少的大作用,但一般正經家的姑娘,就算有配制香料,但那香料里的麝香也是有定數的,即便長年累月的戴在身上也不會出什么岔子。但似這般,一個香囊里頭只裝有麝香,那便不是尋常姑娘會佩戴的了。” 秦陸白懷疑道:“你的意思是,似佩戴這種香囊的姑娘,也很有可能是風塵中人?” 小蝶肯定的點點頭:“大人或許不知,這麝香對其他姑娘而言并非什么好東西,對我們青樓女子來說,那便是一個極大的寶貝了。” “此話怎講?”秦陸白道。 小蝶緊了緊手里的香囊,眸中一閃而過傷懷之色:“麝香長年累月的佩戴在身上,極易損傷女子身體,長此以往可致不育。雖說現在市面上也有不少帶有麝香的香料,但那也不是單一味的,且用量極少,所以不會出什么亂子,但我們卻不一樣了。” 小蝶垂下頭,語氣亦跟著傷感起來:“做我們這一行的,誰會愿意生下一個沒名沒份的孩子出來,既拖累了自己,也害苦了孩子的一生。” 話說到這個份上,不由牽起一些傷心往事來。但在飄香院這么多年,小蝶早就已經習慣了,這傷心來得快,去得也快。 收斂了思緒,小蝶問面前二人:“二位大人只看出了這兩個香囊的相似之處,可曾發現了其中的不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