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閻七重重點頭,將玉牌重新放回幼僖的手中,連手帶玉牌緊緊握住:“姑娘,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其實老爺最后一次上戰場的前一晚有交待過我。他說,這塊玉牌是閻家軍之間的信物,可以號令整個閻家軍,這是老爺留給你的護身符,也是保護咱們閻家最后的一道盾牌?!? 閻七說得認真篤定,聽得幼僖一怔,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什么叫交待?什么叫護身符?什么又是盾牌?為什么這些話聽起來,像是爹早就知道自己那次上戰場會出事一樣? 不像是交待,更像是臨終遺言。 幼僖頭目森然,扶著靠椅緩緩滑坐在地,右手覆上的力道使得玉牌將掌心硌得生疼,卻也極快的喚回了她游離的思緒。 “七叔?!庇踪椅兆¢惼叩氖?,身子沒來由的一陣寒,“七叔,當初爹上戰場前,是不是早就已經料到了自己會出事,不然他為什么會跟你交待這些呢?可、可要是爹早知道會出事,為什么還要上戰場?” 閻七被她的話問得頭皮驟然一緊,眼淚干涸凝固在眼眶,怔忪許久都不曾反應過來。 但幼僖卻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緊緊抓著閻七的手,眼淚簌簌而落:“七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呀?我爹和我哥當年戰死沙場,是不是另有隱情?” 一句話猶如當頭棒喝,閻七霍然起身,突來的動作慣性將幼僖帶倒,他卻定定盯著地上和舊主有著七分相似的臉龐久久怔神。 幼僖摔倒在地,手肘撞上冰涼的地面磕得生疼,手里卻還緊緊攥著那枚刻著“閻”字的玉牌。 “七叔?” 幼僖抬起頭,眸中兩行清淚滑落,無數的疑惑在驟然間凝聚,排山倒海一般欺勢而來,壓得她幾乎快喘不過來氣。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