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幼僖懶得去管秦陸白,挺直了背脊,道:“今日永安宮做了新的點心,我給表哥送了一些過去,順便問起了隨葬品的案子。表哥說案子前兩日已經結了,我問他細節,他卻支支吾吾,索性就帶著點心過來刑部找你們,順便讓你們嘗嘗點心。我嘛,也好奇好奇細節。” 明明就是沖著好奇來的,偏還拿點心做借口,但說得這樣的率直真誠,便是云舒也忍俊不禁,倒也沒再計較那些細枝末節。 再看了一副萎靡不振的秦陸白一眼,云舒放下手上書冊,請了幼僖入座,才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其實最終的結果,在從東宮將那名內侍帶回刑部后,他們心里就已經有了一個底。 即便沈括之和張照都被關押在刑部,但有些消息還是跟風一般傳了進來,第二日,兩個人便異口同聲的改了供詞。一個斬釘截鐵的指證,一個一口咬定是自己所為,這事很快便鬧到了景文帝的面前,結果可想而知。 張照被處死,沈括之判了斬立決,家財充公,家眷流放三千里,此事便算告一段落。 幼僖蹙著眉頭聽完,問道:“那禮部和戶部呢?拿到手的隨葬品名錄,難道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云舒嘆氣:“我們把從禮部、戶部以及尚宮局拿來的名錄都做了一個對比,尚宮局沒有問題,戶部和禮部倒是出了些紕漏,與冊子上的名錄有所出入。” “這也是個問題啊。”幼僖道,“陛下難道不知道嗎?” 提起這件事,云舒又免不了一聲嘆息。他還從未見過撒混耍賴如此厲害之人,可算是長了見識,這召見的命令還沒有傳過去,周衡和馮垣倒是先一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到了景文帝的面前,只說自己看管不力,處置不周,別的絕口不提,偏偏景文帝還信了。 云舒搖搖頭,話語間盡是無奈:“戶部尚書周衡,禮部尚書馮垣,都被陛下斥責,罰了二十仗,兩部侍郎也被罰半年月俸,事情就算過去了。” 幼僖聽后不禁咂舌:“就這樣過去了?貞貴妃的尸骨停放在妃陵這么多天不曾下葬,這事也沒下文了?” 云舒垂眸,只道了句:“貞貴妃昨日已下葬。” “那丟失的隨葬品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