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你們又是怎么知道那個地方的?”秦陸白一頓,又再補上一句,“還有,你背后的那個人,究竟是什么人?” 賀朝回過身,仰頭望著上座:“我們都只是叫他‘大人’,但他一直以來都帶著面具,他的真實身份是什么,長什么樣,我是真的不知道。至于鬼市那個地方……我也是后來才知道,不知道是誰給大人遞了個消息過去,上面就寫了鬼市的地址,以及進去的通道。就連后來大人調(diào)查白常山,也是那個人給的線索,不然白常山易守難攻,我們的人一時半會很難攻得上去,就算是攻上去了,人也早就跑沒影兒了。” 秦陸白沉默一瞬,暗暗分析著賀朝說的話。目光不經(jīng)意間朝一側(cè)屏風(fēng)睇過去,正巧站在后頭的云舒也望過來,四目交匯,對方只微一頷首,秦陸白便已經(jīng)明白了。 且不管賀朝說的話是真是假,眼下要緊的,是需要他將知道的一切線索都盡數(shù)說出來,至于真假,那便是刑部自己的事情了。 秦陸白定下了心,再問:“白常山最后如何了?” “死了,都死了。” 驟聞此言,李家兄弟渾身驟然一僵,眼中的滔天恨意一時間化作虛無,只剩滿目不可置信。 李大海松懈了全身,不敢相信的喃喃:“我還沒報仇,怎么就死了呢?” 李大山也是一怔,雖說李家舍棄了他,是李家有負在先,但到底是血脈相連的至親,雙親既已死,什么仇恨都該隨著一并煙消云散。更何況,便是李家有錯,但父母之仇仍舊不共戴天,無論如何他也要親自手刃仇人才是。 可是,怎么就死了呢? 賀朝動作輕柔的撫過李大山的頭,無聲一嘆:“真的死了,白常山山寨,一個不留。” “怎么回事?”秦陸白問。 “是那位‘大人’做的。”賀朝說道,“其實我們做的一切不過只是為了求財,而財源的途徑和白常山的山匪做的不謀而合,‘大人’便想要拉攏他們,但白常山的人占地為王太久了,心氣兒很傲,也不肯向人低頭。‘大人’見實在拉攏不了,未免日后成為禍患,便帶著人趁夜上山,將白常山山寨的人全都殺了,還放了把火,把整個山寨都燒了個干凈。” 第(2/3)頁